易修看著我十分張狂地大喝道,呼喝的聲音很大,以至台階上的民眾都聽到他的聲音。
“易修少爺,讓他見識您的荒天合截劍!”
“易修少爺,三劍殺了他!”
……
不知道是易修授意了一些人在台下大喊,還是出於巴結討好易修的想法,許多民眾的大喊出的話語都十分過分,好似我和他們有深仇大恨,非要我死不可!
“哈哈……”
聽到這樣呼喊聲,易修臉上一副享受的表情,
“聽到了麼?我殺了你是眾望所歸,所以,你給我去死吧!”
看著這個有點癲狂的家夥,我搖了搖頭,說道:“你自以為很了不起麼?在我的眼裏,你不過是一個喜歡賣弄的蠢貨!”
“你說什麼!你敢說我是蠢貨!”
易修臉上原本洋洋得意的表情馬上變得猙獰起來,口中吐著粗氣對我喝道。
聽到了我說的話,原本頗為狂熱的人群也變得鴉雀無聲!
“你沒聽清楚麼?我說你就是一個不無所謂的蠢貨,你不配用劍,更不配當一個劍客!”
“哈哈……你說我不配用劍!你說我不配用劍……”
似乎聽到什麼極其諷刺的話,易修反複念叨著我的這句話。台下的民眾也在這時炸開了鍋,
“哪裏來的毛頭小子,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看易修少爺的荒天合截劍三招取你性命!”
“滾下去,隻會耍嘴皮的家夥!”
……
“你給我去死吧!”
反複念叨之後,終於在聲音變形的尖叫聲中,易修對我拔劍出手。
“荒天合截劍,起式,短截。”
看著這一劍過來,我對易修和他的師父,八荒劍派長老於天正鄙夷到了極點。
這一劍完全沒有荒天合截劍本身的淩厲,出劍的速度和力道也完全沒有荒天合截劍的精髓。
荒天合截劍,以截擊為要義,他卻以荒天合截劍起式短截進行超距離刺擊,這不是蠢是什麼?
“這就是你所謂的荒天合截劍麼?”
看著易修,我口中緩緩說道,他刺過來的劍完全不值得我去注意太多。
“若這劍術真是你師父於天正教你的,那他該去自殺告謝八荒劍派開派劍師!”
“你給我死來!”
在我說話的時候,我和易修之間的距離快速縮短。在他進入我四步之內的時候,我開始進行還擊。
“好好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荒天合截劍!”
右手將天殘劍抽出,在易修到我第三步距離,手中的長劍即將刺到我的身上的時候,我身體向邊上一擺,手中的天殘劍短距離猛地向易修的劍上一抽。
被我一劍叩擊在劍身的中段,易修的手無法控製劇烈震蕩的長劍,接著,他的劍就脫手而出。
“這……”
見手中的劍飛掉了,身體還向前衝刺的易修,臉上已經隻剩下驚慌和難以置信。
餘光微微一掃,隻見下麵民眾和高台上的大人物也驚訝地張大了嘴,行事府中一片寂靜。
不過,楚梁興和兩個東瀛人自然是沒有驚訝的,他們見過的我劍術,自然知道易修不是我的一合之敵。
“我說過,你不配用劍,所以,你的手臂我要了!”
看著衝勢難以抑製的易修,我緩緩說道。手中的天殘劍也淩空一抽,向下一擊暴斬!
“不、不、不……”
“住手!”
“住手!”
見我一劍毫不猶豫地斬向他的手臂,易修驚恐欲死,口中發瘋似的大喊著。而台上一名身材肥碩的中年男子也站起來,和台下的易成一齊對我喊道。
不過他們的喊聲怎麼可能阻止我的劍!我現在就要拿行事府的二公子立威!
“啊啊啊……”
天殘劍如同削豆腐一般,將易修的手臂從大臂處斬斷,一隻斷臂飛到空中,易修則抱著傷口在地上翻滾,空中不住地哀嚎。
“雜碎!老夫要你抵命!”
見我不理會他的喝叱,硬是將易修的手臂斬了下來,肥碩的中年男子直接從台上躍下,擺出腰上的刀就要向我砍過來。
毫無疑問,這個中年男子就是易修的老爹,行事府的府主易台莫。
“怎麼了?府主要惱羞成怒了!你視百武鬥的規矩為何物!”
被我這樣一說,易台莫倒是停手了,但依舊對我怒目而視,喝道:“雜碎!你下手太黑,斷我兒手臂,此事不能算了!”
這時候,平秋從邊上上來,將一柄金劍亮了出來,呼道:“此人是我們家公子的摯友,誰敢在規矩之外動他,就是和我們公子,和我們梁國為敵!”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