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我爹和老頭子打的賭,這一直是我不理解的事情。
根據我現在收集到的一些情報,我有理由相信,老頭子和我爹是認識的,兩人是朋友。
在這種情況下,我爹怎麼可能為了無極劍道的傳承去和老頭子打賭。
這種分明很不合理的事情,偏偏就非常詭異地發生了,而且激烈演變到我爹死了,老頭子直接退隱。
我看著宣墨前輩,他則是繼續道:“我知道關於我、你爹、你娘、柳無風、獨孤博、曹成殤、秦帝申羽、梵音寺的慧善大師、天府的夏天縱、暗影的姬搖、飄雪穀的冷紫馨、毒宗的毒蝕骨妙一凡,還有萱這些人的關係,你一直很好奇,我今天就可以全部告訴你。”
“這些事情真是一些陳年舊事了,要說起來,還要追溯到最開始的風柳郡柳家滅門一事上。”
“當年,同為大夏七大遺族的林家對柳無風的柳家發難,將柳家滅門,柳家連一條狗都沒留下,隻有你的師父柳無風逃了出來。”
“即便是逃掉了,你師父也差不多完蛋了,經脈寸斷,人已經廢了。”
“當時,受人托付,萱和梵音寺的慧善大師出手,將柳無風救走,之後,柳無風就拜萱為師,在度涼山養傷、修行。”
“關於度涼山還有一首詩,白雲縹緲常自在,流水潺潺任自由;冬日映雪景白玉,夏時懸陽生碧涼;何處索盡人間逸,化外一山名度涼。”
“度涼山可是個好地方,可惜,萱死後,柳無風就一把火將度涼山焚得隻剩下一片焦土,真是可惜了,這倒是閑話,不說多……”
“柳無風和萱,還有冷紫馨之間,倒是有一段孽緣,其中的情緣因果倒也是剪不斷理還亂。”
說到這一點上,宣墨前輩還不受控製地歎了口氣,好像這件事是落在他頭上一樣。
“柳無風拜入萱門下的時候,不過是十四歲,而萱也隻有十八歲,兩人在一起相處,日久天長,總會有些情感產生。”
“因為師徒這層身份,兩人都有些刻意回避這一點,沒去言明。”
“萱她也不是無門無派,她的門派,是隻有一人的門派,劍道傳承上,倒是和三大劍宗有些淵源,也算是江湖上獨樹一幟的存在。”
“在度涼山一住就是四年,這四年裏,因為經脈寸斷,柳無風修習上還是原地踏步,但一手劍術倒是練得出神入化,即便是一些有內息的人,未必是他的對手。”
“在這四年裏,慧善方丈找到了給柳無風續接經脈的法子,萱就讓柳無風出去曆練,等一年之後回來,將身上傷勢治好。”
“柳無風和冷紫馨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這個我也不知道,在我和柳無風碰到的時候,他們兩人就已經走在一起了。”
“剛出山的時候,你師父也是一副俠肝義膽,行俠仗義的事情沒少做,在這過程中,他就結識了你爹,李唐的王子,李龍飛。”
“在江湖中嶄露頭角的時候,他也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包括因為柳家滅門沒滅幹淨而耿耿於懷的林家。”
“確定柳無風就是逃出去的那一個無誤後,他們就開始追殺柳無風,目的就是他們覆滅柳家想得到的東西,大夏遺留的七星石一顆。”
“在他們被追殺的時候,遇到了我,因為誌趣相投,我就和他們三個一起上路,在這個過程中,又認識了獨孤博。”
“後來,柳無風與萱約定的一年時間滿了,他就返回度涼山去,而冷紫馨似乎是回到飄雪穀去了,但我們約定,一年之後一定要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