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魔法飛行器,鋒利的帽簷邊,在日頭的照耀下寒光閃爍,一看便人知道,那鋒利的帽簷,能輕易傷人性命,萬萬靠近不得。
魔法飛行器上,武天通不忍叫道:“乖乖,修行天賦這麼好,又長得如此看好的娃娃,就得喪命於此了。老武我可真是不忍心啊,剛才心裏還想著,要去打聽一下他婚配與否,好招他做個重孫女婿呢!”
諸位宗師城主各個麵色沉著,沒有人理會武天通的話,靜靜觀注著場中的形勢,心髒仿似被一雙探入體內的手揪緊一般。都準備待白石城主紀從龍,與那葉青同歸於盡之後,便想個法子,將那黑色鈴鐺法器給奪了。
畢竟那可是,可以攻擊人靈魂的法器呀!
“農經,我們過去!”黑袍人蘭蘭大喝一聲,催動身形,朝葉青與白石城主紀從龍大戰之處,奔行過去。
農經皺著眉頭,雖然對紀從龍手中的黑色鈴鐺法器,也感到有些懼怕,但畢竟已於葉青定下了靈魂契約,若是葉青身死,他也不會好過。
是以,他也是悶著頭,不發一言,便隨黑袍人蘭蘭,朝葉青戰鬥的地方衝了過去。
看見黑袍人蘭蘭與農經二人,衝了過去,一時間,葉府眾人心中焦急不已。
他們知道,若不是葉青的情況,危急至極,黑袍人蘭蘭二人,也不會放下自己等人,前去救助葉青。
“站住,不要過來!”葉青的傳音,傳遞到黑袍人蘭蘭與農經耳中。他二人霍然停下腳步,皺眉看著葉青。
場中,葉青麵色堪白,額頭上浮現出那神秘的黑紋心髒圖案,不斷地跳動著,也在不斷地縮小著。他的靈魂在一股神異之力的包裹下,不斷發生著蛻變。
他的額頭上,神秘的黑紋心髒圖案,散發出一絲絲肉眼難辨的黑色煙霧,最後竟縮小的仿佛一條黑色絲線似的,遠遠看去便仿佛一隻黑色的眼睛。
與他麵對麵的紀從龍,見此情形,穩若泰山的心境有了一絲慌亂,畢竟那黑紋心髒跳動之時,看起來便仿佛人類的心髒跳動一般,可怖至極。
這般的怪異情形,換了誰很害怕。
“那是……”遠在人群最後方的葉中興,見到葉青的異象,不由感到難以置信,想起了教中某些辛密之事,卻怎麼也不敢相信,不禁喃喃念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說著說著,他竟似瘋了一般,朝葉青與白石城主戰鬥的地方,奔跑而去。
“老爺……”管家與幾個護衛,見自家主人如此怪異,不由失聲叫道。連連朝葉中興追去。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紀從龍駭聲說話,手中不斷搖動著黑色鈴鐺法器,生命力不斷灌輸其中,他的頭發也是白了起來,臉上的皺紋也是多了起來,短短片刻,便已經老態龍鍾,仿似步入行將就土之際。
“不要搖了!那鈴鐺法器對我沒有作用!”
葉青微微閉上雙眸,體驗著額頭上,那閉合成一條黑色絲線的黑色心髒,給他帶來的異樣感覺。
那黑色心髒這次出現以後,卻是沒有再消失了。
但帶給葉青的感覺,卻讓他知道自己改變了。改變得不是一些威能的變化,而是自身的生命層次開始改變了。
不僅是對於各般威能之法的領悟,變得輕鬆了。就是那元素密紋的刻畫之道,也是更上了一層樓。
他相信現在自己刻畫起元素密紋來,卻是不會比元素法魚兒,刻畫元素密紋慢多少。
最重要的是,那黑色心髒,將自身的靈魂層次改變了。一股神秘莫名的神異之力,將自己的靈魂完全包裹,是以這黑色鈴鐺法器,也不能傷害他的靈魂了。
他知道,如果現在他還是一個普通人的話。
那麼,當他年齡增長到一定時候,那麼他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成為正式魔法師了。
並且,不需要一絲一毫的苦修,就如同那神獸血脈的魔獸一般,成年便擁有魔法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