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羅二胖聽的是興奮不已,羅二胖高興地多說,“那老伯也是守護王爺的軍官後人了?”連勝伯伯笑著說,就是的,就是的!”
不一會,驢車停了,連勝伯伯跳了下去,回頭對著我倆說,“下車吧!咱們村到了,你倆吧行李一拿,隨我走,我給你來尋住的地方。”
我和羅二胖仔細的觀察著這個村莊,神秘而靜謐,村頭有一座巨大的封塚屹立眼前,我想,這位應該就是秦康王的就寢之地吧..........我們隨著連勝伯伯來到了他家,一進門,連勝伯伯對著正在門口掏秸稈的老婦喊道,“他桃嬸,快過來,把倆娃接住!”
那個叫桃嬸的婦女個子不高,腿有些外八字,身上穿了個粗布外套,腰間還圍著圍裙。她眯著小小的眼睛蹲在地上掏秸稈。
連勝伯伯話音一落,那老婦,蹣跚的走來,微笑著接過我倆的包袱行李,高興的說,“來,嬸給你把東西拿著,你倆快進去坐,屋裏頭涼快。
進到屋裏,桃嬸將包袱放在了廚房炕的拐角,隨後示意我二人坐下,桃嬸拖著蹣跚的步伐提著兩個大老碗,給我們一人舀了一碗涼水,熱了一天了,喝著甘甜清洌的涼水,暢人心脾,屋子裏也十分涼爽,加上剛喝的一碗涼水,一身的疲倦頓時都消退了。
屋外的連勝伯伯將驢拉進棚裏拴上,放置好草料後,徑直走進屋來,拿起瓢,朝著水缸舀了一瓢涼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羅二胖是個慫包,累趴了,側躺在床腳睡著了,呼嚕打得震天響。
我一個人走出門外,環顧了一下四周,連勝伯伯的家是在村口的,雖然是泥糊的房子,但很結實很素雅,周圍的人家也都是大同小異,就是這對門的房子,顯得有些破舊,有些詭異,比其他的房子都大一些,而且是磚房,大青磚,就是有些破舊,門梁上的蜘蛛網和灰塵很多,大黑門用一條很粗的鐵鏈鎖著,鐵鏈都鏽的掉渣了,我看著這房子,頓時覺得腦袋暈暈的,好像在哪裏見過?我走上前去,推了推門,嘎吱嘎吱的響聲聽的人毛骨悚然,也許是時間久了,突然間門梁上的灰落了下來,掉在我頭上,眯了眼睛,還嗆得我直咳嗽,我一摸頭,厚厚的一層土,我拍了拍腦門子上的灰,順著門縫往裏看,裏麵好像很大,滿地都是樹葉,院子拐角處還有一口井,那井沿有很多缺口,在往後麵就好像是正廳的大門,那裏麵很黑,我的視線夠不到,於是我順著門縫朝上麵望了望,這上麵有一層閣樓,不大,雖然已經很破舊了,但是還能看的出來以前的那種精致,門窗都是木頭的,上麵雕著各種圖案,看樣子這裏以前像是住著個富貴人家。
“幹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大聲嗬斥道。我一回頭,是連勝伯伯,他似乎很生氣,也很驚恐。
我疑惑的問,“連勝伯,這是誰他家?裏麵挺漂亮的,好像很久沒人住了?”
連勝伯伯生氣的拽著我的胳膊大聲嗬斥道,“不知道!你以後少到這門口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過去,你就小心了。”說完,他拉著我走回了屋子。
我很鬱悶,什麼都沒做,不至於讓連勝伯伯生著麼大的氣啊!
晚上吃完晚飯,我和羅二胖住在連勝伯伯家左側的一間老撒子房裏,晚上蚊子很多,我被叮咬的睡不著,我從行李中拿出毛巾在外麵接了盆涼水,擦洗擦洗,我坐在院子裏,看著連勝伯伯都睡了,一個人邊洗邊想,回憶著今天在門縫裏看見的一切,想來想去想不明白,連勝伯伯何以至於發火,那棟房子隻不過比起村裏其他的房子能高檔一些,大氣一些,再也沒什麼了,“不就多看了兩眼麼,難不成就從社會主義的草,變成資本主義的苗了?”
就在我正納悶疑惑的時候,對麵那棟老宅字二層的閣樓上隱隱約約亮起了燭光,我仔細一想,那不是沒有人住嗎?怎麼會亮起光呢?
此時,周圍刮起了一陣陰風,我剛擦完身子,沾上風,覺得涼颼颼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搓了搓胳膊,心裏感到陣陣寒意,我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對麵閣樓上透過的燭光,我仔細定睛瞧了瞧,那裏麵,好像....好像是有個人....那人怎麼......好像在空中不停地來回轉圈。“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一臉疑惑的默念道。
突然我打了個激靈,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可怕的畫麵......這人....隻有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才能.....淩空旋轉!
我深吸一口氣,驚住了,“莫非....”我不敢往下想,順手擰了擰毛巾,轉身跑進屋子,趕緊鑽進被窩,悶著頭,躺在床上直哆嗦。
那一夜,我壓根沒睡,不時地有可怕的猜想和畫麵鑽進我腦海裏。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了,一聲雄雞報曉,驚醒了睡夢中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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