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話 妖道發難(1 / 2)

我拿著這塊大石頭,就朝那個詭異的老頭子衝了過去,掄起石頭就砸在了那老頭的腦門上,那老頭也是猝不及防,沒成想半路殺出我這麼個程咬金來,頓時腦殼子上就被我開出了個口子,血如泉湧,疼的他扔掉了手中的鐵鏈,捂著腦門坐在地上一個勁的撲騰,嘴裏還不時地叫罵著,“媽了個屁的,你敢砸我!我今個就要了你這小崽娃子的命!”  我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那老頭,回了一句,“老東西!你來!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我等著呢!”說完,我一把抱起小寶槐,一把拉起驚魂未定的馮婉玲,拚命地朝大槐樹下跑。

周鶴山像是聽明白了我剛剛喊叫的什麼,說白了,我腦子一熱或者一激動,就會把自己藏在心裏的一些不便說也不敢說的話一股腦兒的講出來,你問我知不知道剛剛自己說過什麼?當然,我一個字也想不起來,但是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畢竟馮婉玲是他老婆,聽見別人喊馮婉玲是自己女人,心裏肯定很窩火,他攥起了拳頭咬著牙,跑了過去,一把拽住馮婉玲,衝著我大喊道,“你想幹什麼?我媳婦你也敢拉著跑!狗日的不要臉!”

我一臉納悶的看著周鶴山,半天摸不著頭腦,“你罵我幹什麼!我哪裏得罪你了!”

還沒等我反應,周鶴山一拳就打在我的臉上,我當時就懵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頓時是天旋地轉,旁邊的馮婉玲一看不對勁,趕忙一把拉住周鶴山,著急的說,“鶴山哥,別打了,好歹是他救咱們的。”

周鶴山一聽這話,加上剛剛的事情,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瞪著媳婦馮婉玲說,“咋了!你心疼了?還是我打他打得重了?”

馮婉玲的眼睛唰的一下紅了,她眼角泛淚嘴角抽動的說,“鶴山哥,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我是你媳婦啊!”  我站起來對著周鶴山狠狠地踹了一腳,大罵道,“你媽個屁!上次你踢我那一腳之仇我還沒報呢!你打我...不要緊,你要是敢侮辱你媳婦,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呦嗬!這還挺情深意重啊!一個幫一個的,我倒成了十惡不赦的人了。”周鶴山說道。

就在這時候,我們幾個正爭執不下,旁邊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哭聲,那聲音很熟悉,我心裏暗暗吃驚,那嬰兒的哭聲很大,但是聲音卻很粗,我們三個都愣愣的停住不說話了,我們漸漸轉過身去,就在不遠處,我們的身後,那個滿頭是血的老家夥從懷裏取出了個透明的東西,那透明的東西不停地在動,我定睛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不就是周錦繡那天丟失的那柄類似嬰兒的水晶如意嗎?隻見那透明的嬰兒爬起來伸出舌頭吮吸著那老頭身上流下的血,我透過那嬰兒透明的內髒,看見那紅紅的鮮血一點一點進入它的肚子。沒過多久,那嬰兒又開始大哭,這哭聲比先前更加猛烈,更加沙啞粗獷,更像驢子的叫聲。

在大槐樹頂上的黃姑姑也目睹了這一切,她睜大了眼睛驚訝的自言自語,“這老頭子怎麼會有這東西!哎....這下糟了!”

馮婉玲驚恐的看著那個嬰兒,她的腦海裏立刻就想起了當時聽父親提起的老墳村憲王墓和水晶如意,她扭頭看著周鶴山,那嬌美的臉龐流露出一絲害怕的神色,周鶴山也是覺得吃驚,他自言自語的說,“媽呀,這是什麼東西?”

這時候,那個老頭嘴角流露出一絲恐怖的微笑,他瞪著我,小聲的說,“我今個就要了你們的命!”說完用手掐了掐那個透明的嬰兒,那嬰兒撕心裂肺的嚎哭,那哭聲震得人耳膜發痛。

我估計的沒錯,天空上方不停地閃著光,好像要打雷一樣,這一幕跟那天晚上黃師傅家夜戰紅衣老婦的情景頗為相似,我有一種極為不安的預感,接下來肯定會發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