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雜米不屑的點了點頭說,“成!我想辦法給你弄,弄到手了咱倆都玩玩,省得浪費了!”
潘宥仁嬉皮笑臉的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好!就這麼定了!”
秦康王封塚的雜草長得鬱鬱蔥蔥,四周都是一片還未成熟的麥地,這日早晨,陽光和煦,照到人身上暖洋洋的,我站在黃師傅家的院子裏,一隻手端著茶杯,慢慢悠悠的來回踱著步子,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品著黃師傅泡的黑棗茶。
黃金魁坐在院子裏的石桌上,悠然的泡著自己的黑棗茶,還不時的跟我講黑棗的好處和妙效,就在這時,黃姑姑從屋裏走了出來,看著我倆的一副地主老財的得意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弟弟破口大罵,“我說你這人,正經本事沒有多少,一天到晚光知道喝茶品茶,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咱爹還將衣缽傳給你,都不知道咱爹當時是不是腦子抽風了!”
黃金魁繼續悠然的品著茶,毫不在乎的說,“姐,我本身就不是這塊料,但是咱家的規矩就是傳男不傳女,我有啥辦法,你以為我願意啊?”
黃姑姑瞥了黃金魁一眼沒吭聲,走到我跟前招呼我進屋來,走進去,黃姑姑將昨天包袱裏的那件銅錢鎧甲遞給我說,“給,穿上,穿到身底子。”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隻得按著黃姑姑的意思穿在身底子,我連忙問道,“黃姑姑,這可都是你黃家的遺物啊,你咋給我啊?”
“你現在是我徒弟,也算是我黃家的人,叫你穿你就穿,少說那些廢話,再說了,我又沒教你什麼法術,也不能時常守在你身邊保護你,給你穿這銅錢甲,也是想給你防防身。”
我聽黃姑姑這麼一說,心裏頓時有些感動,看著黃姑姑的認真的模樣,我頓時感覺鼻子酸酸的,“黃姑姑,那...這東西畢竟都是祖師爺的,你幹嘛不給黃金魁師傅啊或者給寶槐也行?”
黃姑姑笑著幫我扣了扣衣服,輕聲說,“金魁不中用,給他了就糟蹋了,寶槐不需要這些東西,她有靈性,你忘了,是寶槐在六十七年後把你倆送過來的,就憑這一點,她比我強!”
我信服的點了點頭,連忙自己扣上扣子,不好意思的對著黃姑姑說,“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黃姑姑笑著放下了手,輕聲說,“我黃家素來講究緣分,這些東西是經你手得到的,說明和你有緣分。”
我指著旁邊的包袱說,“這裏麵那個清幽燈,還有那個小布袋和那本沒有字的三才手劄是幹啥用的?”
黃姑姑將那本三才手劄遞給我說,“這個你拿著,這裏麵是我祖先黃岐鎮總結的闡教三才玄法的精髓,你現在是我徒弟,這本書我就傳給你,希望你能領悟其中的奧妙。”
“這裏麵都是白紙,一個字都沒有,我咋領悟,難道你叫我在上麵寫日記嗎?”
黃姑姑搖了搖頭說,“總之你先收起來,日後你就明白了。”
我無奈的點著頭,將那本沒字的天書別在了腰間的褲帶上。
黃姑姑拿起清幽燈和那個小布袋對我說,“這兩個東西你用不了,我暫時收起來,等將來你學滿出師,我再傳給你!”
我好奇地問著黃姑姑,“這都是幹啥用的?”
黃姑姑打開那個小布袋,從裏麵捏出了幾顆黑色的東西,形狀很像豆類,亮閃閃黑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