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家大院門口,周鶴山駕著馬車載著一群醉醺醺的人朝著鎮上駛去,車廂裏不停地有人喊叫道,“來來來...敬..周老哥一杯,周老哥那都是我們前輩....恩..”這幾個大汗醉醺醺的說著瘋話,駕著車的周鶴山,麵無表情,用力一甩馬鞭,駕的一聲,加快了速度,朝著鎮上駛去。
周鶴山呢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今天在酒桌上,父親竟然道出了埋藏在心裏這麼多年的秘密,他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父親,竟然是一個盜墓賊,今日坐在這酒桌前的這幾個人,都是當地有名的倒鬥好手,自己和這些人坐在一起推杯換盞,令周鶴山有些難以接受。
周鶴山坐在馬車上,回憶起了先前遇到的種種事情,心情有些抑鬱,就在剛剛,父親給他從院子的枯井中拿出了許多白花花的銀子,借著酒勁大放厥詞,說周家的財寶花一輩子都花不完!周鶴山閉上了眼睛,心裏麵是五味雜陳,一時難以適應,因為周鶴山對這些事情,根本沒多大興趣,他隻想要婉玲回心轉意,和他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沒過多久,周鶴山駕著馬車就來到了鎮上,他將馬車停在東曹客棧的門口,走進大堂,招呼掌櫃的接待,掌櫃的吩咐小二將車裏的一群人全部扶進了客房,並且周鶴山還吩咐小二好生照應,付了些銀兩便徑直離開了。
周鶴山一個人走在街上,頓時覺得萬分悲涼,他沒打算立刻回去,他父親周錦繡叮囑過他,一定安置好這幾個人,還特意給了他一些銀兩,讓他購置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好好玩玩,舒緩舒緩情緒。
沿街上店鋪很多,但是現在是晚上,除了路口巷子裏的妓/院以外,其他的店鋪都關了門,周鶴山走到小巷口,心中有些猶豫,沉思了片刻,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可就在這時,一名衣著輕佻的女子一把拽住了他,嗲聲嗲氣的對著他說,“夫君...,來嘛,奴家很冷啊,你來給奴家暖和暖和嘛?”說完,那輕佻的女子將周鶴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不停的揉搓,然後瞪著眼睛看著周鶴山說,“軟不軟啊,夫君...?”
周鶴山咽了口唾沫,頓時感覺到氣血噴張,腦海裏不停的出現自己的妻子馮婉玲和別人在一起纏綿的情景,他咬了咬牙,一把抱起眼前這個女子,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大聲說道,“好啊!那我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說完,抱著那名女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青樓。
青樓的雅間裏,一名龜公端著酒菜點頭哈腰的跑了進來,對著周鶴山說,“爺!您慢用!”
周鶴山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神情,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他隨手朝地上扔了塊碎銀子,傲慢的對著龜公說道,“這是爺賞你的,拿著滾吧!”
龜公一把撿起地上的碎銀子,高興地邊退邊說,“爺,您盡興玩,小的告退了!”說完,龜公退出門外,閉上了雅間的大門。
那青樓女子拿著酒壺坐在周鶴山懷裏,一邊挑逗著周鶴山的下巴,一邊嗲聲嗲氣的說,“夫君....你想怎麼收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