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著勇氣指著牆角的那個沒穿衣服的羞羞鬼說道,“大膽妖孽!竟然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殘害生命,今天我就將你就地正法!”說完我四下望了望,這才想起來,蓮花劍還在馬車上,一看時間來不及了,於是我準備念咒,打算用三才玄法裏的三靈冥火燒死這個妖孽,沒成想那羞羞鬼一看我的眼睛,頓時嚇得魂不守舍,連滾帶爬的從後窗跳了出去,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我趕緊跑到院子,對著婉玲說,“這屋裏有個光著身子的惡鬼,我估計八成就是這惡鬼幹的!”
婉玲一聽,心裏頓時一驚,也許婉玲想起了之前的焦雲嬸,想起了毛毛,隻見婉玲剛要說話,那個叫彩菊的女人眼中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然後發瘋的嚎叫著,“就是它!就是它!那個鬼專門吃人皮!就是它害死我相公和公婆的!”
婉玲將這個叫彩菊的女人接回了家,不時地安慰著她,我跟在後麵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為什麼,我總覺的這個叫彩菊的女人有些怪異,為什麼偏偏隻有她躲過了一劫?
我走到門口,看著婉玲扶著這個叫彩菊的女人走進了大門,大門口的馮玉堂迎麵走了過來,他手裏拿了把寶劍,對著我說,“鶴山啊!你這把劍是哪裏來的?這可是個稀罕物件啊!我看你把它落在馬車裏了,專門給你拿過來的。”
我接過蓮花劍,心想,這馮玉堂也算是個行家,一眼就看出來蓮花劍是寶貝,我笑著說道,“嶽父大人,多虧您了,您要是不說,我都忘了。”
馮玉堂瞪著眼睛指著宋家院子說道,“怎麼樣?恐怖吧?”
“是啊,慘不忍睹!可是,說來也怪,這叫彩菊的女子,為什麼就躲過了一劫呢?還有,我剛剛還看見了這屋裏麵有一個光著身子的惡鬼,看著就瘮人。”我說。
馮玉堂撇了撇胡子趴到我耳邊輕輕說道,“你小子不知道,宋家老爺子生前就跟我說過,這彩菊啊,經常在外麵偷漢子!經常是早出晚歸,聽說啊,她有時候還在鎮上接客呢?”
聽到這裏,我心裏的疑慮這才打消,這叫彩菊的女人估計昨晚上去偷人了,所以才躲過一劫,但是突然間我心裏又產生了一個疑問,連忙問道馮玉堂,“我說嶽父大人,這彩菊在鎮上接客,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您....?”
“去你的!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小子少沒大沒小的,小心我抽你!這都是宋老爺子以前跟我說的。”馮玉堂捏了捏我的耳朵說。
聽到這裏,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下午,官府來了許多人,將屍體拉到義莊,並且將宋家院子貼上了封條,看樣子也查不到什麼,這會的官老爺那個還管這事情,全都想著怎麼撈銀子,根本不管百姓死活,也難怪妖孽橫行,看樣子王朝末世,天下大亂這句話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