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月瓊絕對不願意在這翻了船,“你這個小人,說不定你一早就計劃要在這個宴會上獵豔,你所謂的喝醉是裝出來的也不一定啊。”
慕容颺突然插嘴說道:“本王可以證明,鞏公子確實喝醉了,本王可是讓太醫診斷後連忙開了醒酒藥啊,不然鞏公子恐怕現在還要昏睡不醒呢。”
錢月瓊聽後趕忙看向慕容颺,他不屑一顧的眼神讓她大驚,他知道,他都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她現在成為殘花敗柳都是他設計的!為什麼?她隻是愛他,想成為他的妻子,他何故如此狠心?
是了,都是因為謝泠兮,沒錯,如果沒有謝泠兮,那他一定會成為她的丈夫,人在偏執的時候無疑會比較病態,比如現在的錢月瓊。
錢嬪已經呆了,她沒想到這的所有人都那麼精於算計。也是,她們生在洛陽,遠離政治中心,誰會沒事幹算計她們去?但是到了京都還是不知道明哲保身,那就傻得可以了。
慕容紹已經大致猜出來了,而太皇太後更是看了出來。連帶著看錢嬪也甚是不順眼,可能錢嬪這一刻還不知道,慕容紹已經不會再寵幸她了。
“鞏大人,你教子不嚴。縱子行事,罰你三年俸祿,鞏建打二十大板,終身不得入仕途。錢小姐,你不知檢點。看在你姐姐和你爹的份兒上,朕給你兩條路。一是常伴青燈古佛,終身不得出庵堂;而是毒酒一杯,以死全自身清白。選吧。”
錢月瓊愣愣的不知所措,半晌才哭求道:“皇上,臣女知道錯了,您饒了臣女吧,臣女再也不敢了。臣女願意抄女誡女訓百遍千遍萬遍,隻求您饒了臣女……”
慕容颺歎了一口氣,仿佛嫌人家不倒黴一樣,“皇上,臣弟有一辦法,可以讓這件事變得圓滿。”
“哦?願聞其詳。”
“錢小姐既然已失身給了鞏公子,若是鞏公子肯負責,那麼錢小姐也就不用自盡或是出家了。也算是少造殺孽,好事一樁。”
慕容紹思索後反問道:“可是這畢竟於理不合啊。”
慕容颺微微一笑,“正是,所以隻能委屈錢小姐先居於妾室了。等將來產下一子也算是有了貢獻,到時候想抬妾為妻也隻是鞏公子一句話的事,不過既然是皇上做了見證,錢小姐又是洛陽知府的嫡女,那麼這一入府肯定是貴妾了。”
錢月瓊驚恐的看著慕容颺,大喊:“我不要做妾,我不要做妾!我是知府家的嫡女,憑什麼做妾?!”
錢嬪率先小跑到錢月瓊身邊抱住她,讓她冷靜下來,“皇上,臣妾替妹妹謝過榮王殿下,求皇上開恩,就讓她……讓她嫁去鞏家吧。”
此時錢月娥的內心一片冰涼,自己進宮為嬪,說到底也隻是皇上的妾而已,自己的妹妹現在也要做妾,若是一開始不幫著她爬榮王殿下的床,一心嫁給別人也是正妻、堂堂正正的當家主母啊,哎。
謝泠兮看著這鬧劇,此事眾人皆知,誰還會要她呢?錢月瓊若是不嫁給鞏建做妾,就隻有死路一條或是出家為尼了,總得來說,她這次是真的自掘墳墓了。
慕容颺向謝泠兮眨眨眼,像是邀功一般。謝泠兮的嘴角隻是微微向上翹起,然後不再理會他了。但是慕容颺依舊心情大好,看來俘虜未來王妃的心也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