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的一座別墅裏,方山和方佳茜在喝茶。
茂盛娛樂是方明一手打造的公司,搞得風生水起,姐弟兩人心裏相當的不舒服。
“哥,我們總的做點什麼吧?不能讓這小子太得意了。”
“還能做什麼?舅舅已經找過父親,這是爺爺作出的決定,沒有人能夠更改。”
方佳茜伸出手指,她的指甲很漂亮,還塗著紅色的蔻丹。
伸出手,指甲在陽光下閃爍著豔麗的光澤,方佳茜的臉上浮出陰冷的笑容,就像藏毒的罌粟花:“總之,不能夠讓這小子過得太舒服。”
“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方山不以為然,現實擺在那裏,如果做了手足相殘的事情,隻怕第一個不放過自己的就是父親方天豪。
方佳茜附在方山的耳邊嘟噥起來,方山聽完,連聲稱好。
“隻要這個計劃成功實施,足夠這小子喝一壺。方明啊,方明,我看你能夠得意到什麼時候- - -”
麵對即將到來的陰謀,方明渾然不知,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畫狐》的拍攝上麵。
負麵新聞對張家悅的影響很大,不過對方是卯足了勁要打垮茂盛娛樂,在這部電影上,張家悅比以往的任何影片花費的心思都多。為了一個細節,他甚至不惜NG幾十遍。
仇恨往往比愛擁有生命力!張家悅把對方明的恨轉化到電影的拍攝上,他的《畫皮》大大的超出了原有的水準。
這是個人才,可惜不能夠為自己所用啊。
對手步步緊逼,方明給手下的新銳導演不斷的施加壓力。
其實,陸風、秦川和孟海鷗三名導演都是具有才華的人,不用方明提醒,他們將所有的激情都傾注到了這部電影《畫狐》上。
三名導演的才華壓抑得太久,一下子傾斜出來,就是爆發。
從畫麵到演技,三名導演盡善盡美,演員們經常被折騰的七葷八素。可是,為了影片的成功,所有人都在拚命。
不錯,是拚命!
一個人拚命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這樣一個拚命的團隊。
上下一心,電影的拍攝進度大大加快。
方明算了算,還有一個多月就是暑期檔,看來是要給張家悅再製造點麻煩。
驅逐了青龍幫和天下會,軍刀組織占據了南川市大部分的娛樂場所。
張家悅尋歡作樂慣了,他時常出沒夜店之中,也就給方明創造了良好的機會。
帝豪酒吧,柔媚的燈光溫柔的像情人迷離的眼波,張家悅正和一名夜店女把酒言笑。
音樂想起來,不少青年步入舞池,拚命的晃動著身體,張家悅掃了一眼,不由得眼睛一亮。
這不是柳依依嗎?她過來幹嘛?
柳依依穿著白色的背心,盡顯青春靚麗。
“張導,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
張家悅不明白柳依依為什麼會和自己打招呼,他多了幾分警惕:“你來幹什麼?”
“來喝酒啊,張導,我敬你!”柳依依舉起酒杯,喝掉三分之一。
張家悅狐疑的望了對方一眼,柳依依嬌笑道:“張導,您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在酒裏麵下藥不成?”
張家悅臉上掛不住了,他喝了一口,不鹹不淡的問道:“柳小姐,最近過得如何?”
“哎呀,張導您就別說了。”話匣子打開,柳依依大吐苦水。張家悅靜靜的聽著,他想從柳依依的嘴裏多了解一點情況。
“你們公司不是進了一批青年導演嗎,這些人應該撐得起場麵。”
“張導,那些個愣頭青,怎麼能夠和你比?”
“來,我們再喝!”柳依依殷勤勸酒,時不時的拋媚眼,張家悅看著柳依依豐滿的身段,隻覺得小腹下麵有一團火在滾動,灼燒得難受。
“來,我們跳舞!”柳依依的手搭在張家悅的肩上,和他一道步入了舞池。
張家悅的手貼著柳依依的背,對方隻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背心,觸手處滑膩無比。
“柳小姐,你來找我不是為了談心吧?”
“當然不是,那些導演怎麼能和張導您相比,茂盛娛樂這家公司沒什麼前途,我也得另謀高就不是?”
“好說,好說!”張家悅的手順著柳依依的背,滑到了對方的翹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咯咯!”柳依依嬌笑道:“張導,你好壞啊。”
這一發嗲實在是勾魂奪魄,張家悅渾身顫栗,猶如過電一般。
柳依依趁機將頭靠在了張家悅的肩膀上,兩隻手緊緊的抱住了他,跳起了貼麵舞。
一曲跳罷,柳依依借口上洗手間,張家悅坐在一旁休息。
抽著煙,柳依依豐滿的軀體在眼前晃蕩,張家悅吞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