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羅應了一聲,抬手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隻要司徒軒到時候不怕丟臉,他到不介意再會會他。
司徒軒在讓戰契約上簽完字後兩個少年天才的對決就開始了。
挑戰一開始,擂台上的雙方都沒有立即有所行動,而是都站在原地,等著對方先動手。
大約十分鍾過去了,司徒軒見葉羅還不動手,自己的耐性也被消磨殆盡了,於是他如風般迅速地奔至葉羅麵前上來就是一記勾拳。
葉羅雙手負在身後,腳下隻是微微移動了一步就輕鬆自如地躲開了司徒軒的攻擊。
一個武者雙手負在身後代表的是自己對對手的謙讓,一般隻有在對陣雙方實際差距懸殊的時候占據明顯優勢的人才會這樣做。
葉羅一上來就把手負在了身後這一舉動就像一個無形的手掌扇了司徒軒第一記耳光。
司徒軒又氣又恨地轉身出拳攀住葉羅的左肩,葉羅順著司徒軒的手臂向前走了一步,他的身體離司徒軒隻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葉羅冷笑一聲,奮力用自己的肩膀撞擊了司徒軒的胸膛。
司徒軒吃痛地撫平胸部被葉羅撞褶皺的衣服,又和他近身過了好幾招。
可是不管司徒軒出拳還是出腳,葉羅都依依輕鬆應付了過去,場上的局勢很明顯,司徒軒一直在攻,葉羅一直在防,而司徒軒卻一點也沒有傷到葉羅一分一毫。
林劍和葉芊芊在觀望台上若有所思,實際上他們平日裏壓根沒有機會和司徒軒交好。
司徒軒壓根不屑於他們的阿諛奉承,這一次能請到司徒軒為他們出頭那簡直是運氣使然,可是,看著台上的這一切,他們不禁擔心了起來,萬一司徒軒敗了,他們該何去何從。
近身的不行我就來遠的,明的不行就別怪我出暗招了。司徒軒陡然後退了幾步,從秘密的錦囊裏取出了十枚銀針悄無聲息地插在了他腰間別住的扇子上。
就連向來謹慎入微的葉羅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往扇骨裏塞了那麼些個銀針。
司徒軒奸佞地揚起了嘴角抽出別在腰間的山河扇,唰的一聲打開了來。
葉羅內心簡直對這個司徒軒無語,對陣還不忘瞎臭美。
就在葉羅無語的時候山河扇的扇葉上生出了一柄柄鋒利的劍刃,一把充滿詩情畫意的扇子瞬間變得霸氣側漏了起來。
司徒軒默念了一句功法,手中的山河扇氣勢洶洶地就撲向了葉羅。
麵對這樣鋒利的玩意兒,葉羅可不願意再赤手空拳地比劃了,不然要是一個不留神被那麵目可憎地扇子給削成了一片一片的那就不好了。
這種時候當然就要讓長槍出場了,葉羅握著長槍的底部,橫掃向山河扇。
哪裏知道那山河扇竟然將葉羅的長槍的腦袋都給削平了,雖說葉羅手裏的長槍萬分及不上他的那柄龍皇槍,但好歹也是一把不錯的武器,何況還是從百麵那兒搜刮來的。
現在好好的一柄長槍直接被削成了木棍,如果換做是半月前的葉羅,光光是一把山河扇就得逼他暴露出真實身份了。
“奶奶個腿,那把扇子是吃槍長大的啊!不得了不得了!”葉羅尷尬地握著隻剩下的一截獨棍,感慨萬千。
台下百麵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倚在木安南身邊看見他的烏碳做的槍被人給削的一聲不響的一下子就騰地跳了起來。
“百麵,那是什麼東西做的扇子啊,把我偶像的槍都給卸了。”木安南用他渴求知識的語氣詢問著百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