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繼續前進,不一會,到站了,降落下來,燕櫻拉著老左下了船:“恩,到了哦!”
停船的地方是一個小廣場,下了船,有一條筆直的大道,這地方不比剛到這裏那個街市那麼混亂,店麵一間挨著一間,寬敞整齊,老左一看:“豁!統一裝修的這是,剛才那個街算是雜貨市場,這裏算是專賣店吧!”
跟著眼影往裏麵走,不一會兒來到了一個店麵前麵,這店看著就很不一般,它是個院子,進了門,裏麵鬆柏林立,老左剛才坐飛船時可是看見了,這街上少有樹木,因為地都是一種黃色的綢緞一樣的物質,那些樹木基本都種在花盆裏,這院子裏麵是土地,那毫無疑問,這是有特權的人或者很有錢的人——不管在哪裏,都是這兩種人與眾不同,出類拔萃!
鬆柏中間是個大門,廣亮大門,象個小宮殿那麼有氣勢!
燕櫻跑進去就喊:“姑姑,我來看你了,還給你帶大生意來了!”
老左笑笑,這孩子,真是淘氣加可愛啊,不知道以後找個什麼樣的男人來愛她?
一個人快步迎了出來,聲音婉轉清脆:“調皮鬼,你除了白拿姑姑的東西,還會介紹生意麼?”
老左抬頭,不禁眼前一亮,整個人都為之一震,太漂亮了,漂亮的不可正視!
出來的這個女人,年紀有三十歲左右吧,起碼看上去是那樣的,麵如雪玉,眼如秋海,不化妝,卻更顯得國色天香!一米七高的身材,不胖不瘦,每一寸每一條曲線也沒有可以挑剔的,比起來落月,馬珍珍,燕櫻,哪怕馬神芳,都要好看一些!
這就是宇文家的姑娘,現在的掌櫃,文慕鳶,文慕鳶看見院子裏站著個年輕人,消瘦的身體,溫和的麵容,二十五歲的樣子,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但是眼神是那麼迷離,那麼滄桑!一眼看不出來這個人是什麼來路,燕櫻很機靈,拉著文慕鳶的手:“姑姑,這個人可是大客戶,人家來買金種子的!”
生意人終歸是生意人,文慕鳶一聽真是買東西的,一笑:“那真失禮了,卻不知道,先生你是什麼門派的?”
“我是小門派,下五門的,陰陽接引使,您見笑!”老左稍微欠身致意!
文慕鳶似乎鬆了口氣:“嗨,什麼下五門上五門,這些都是老黃曆了,你們這些小門派好在沒那麼多束縛,我看先生您衣著考究,想必不是專門修煉的吧!”
老左暗叫,恩,是個好東家:“是,修煉畢竟是苦差事,我更喜歡錢,就做了外企的高級主管!”“那你外語不錯吧!”“大約會幾種,英語日語法語西班牙的也能說一點!”“那你對管理有研究麼?“”不敢說研究,市場規劃,公共關係,市場營銷,基本都學過!管理學我是博士後!“這句是撒謊了,不過老左當槍手去給別人代考博士後,也是輕鬆過關的,隻不過他本人沒檔案,沒法上學沒法考罷了,在大學呆了好久好久打工,比大學生學的紮實。
文慕鳶當即高興起來:“這就對了,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拿出來老八板得什麼修煉得道來糊弄人,早過時了,年輕人有前途!”
老左——我可以當你爺爺了都。
燕櫻差點沒笑出聲,忙說:“姑姑,讓他進來吧!”
文慕鳶這才想起來:“那這位先生,請進吧!”
老左微微一笑:“我叫左軍停,不敢當您這個請字,我是燕櫻的朋友,算你的晚輩吧!”
三人進的店中,老左又是驚歎,好大的店,足足有四百平米,貨品琳琅滿目,光湖奪目,霞光萬道瑞彩千條!一看就知道,都是寶物!客人也有,不是很多,在店員的引領下,看貨!店員都是女性,大的有四五十歲的,小的十八九,一個個精神抖擻,一看就知道,這些都是修煉過的人!在中廳,是一個小的休息區,幾張桌子,四周都是圓凳,古色古香,文慕鳶把老左讓到這裏落座,燕櫻貼著姑姑坐在一邊,上來茶,文慕鳶看看老左,老左打開一聞:“好茶,西湖龍井,這是西湖裏麵三個貢園中山腳下的那個園產的,這要一萬多一斤啊,文老板真是好客!”
文慕鳶這次很滿意:“左先生真是內行啊,這茶拿出來喝的人很多,每一個像你那麼懂行,不愧是個高級主管!”
老左一笑:“您見笑,我這次要是專程求您幫忙來了!”
他說話歸說話,但是根本不看文慕鳶的臉,為什麼?他怕會盯著挪不開眼睛!
文慕鳶:“好,既然是燕櫻的朋友,又是別門小派,那我就幫幫你,不過這金種子很昂貴,你為什麼要買啊!”
老左歎口氣:“我,其實是個小派別的人,不受江湖限製,但是被道門的幾位掌門知道以後,非要我參加一次什麼捉鬼大會,結果被困在四獄魔王陣裏了,我在無意中打死了一個女鬼——結果是鬼王主的小妾,後來我幫助大家破了四獄魔王陣,回家卻一直被鬼王主派人報複,這次派的是他的將軍開膛手傑克,老厲害了(東北形容詞),能穿牆,能殺人,我聽人說可以買個金種子種在牆裏,任何鬼神都穿不過這麵牆了,我就可以安心睡個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