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陽和林瞳遠遠地跟在那兩個靈魂的身後走了不到二十米,另外一個幽藍色的靈魂體就又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裏。
“**!”在看到那個靈魂體的所作所為後,牧陽不由爆了句粗口,拳頭握得比之前更緊了。
那個靈魂原本就像是在馬路中間閑逛一般,漫無目的地走著。
而在經過一名行人的身旁的時候,它的雙手間突然生出了一道幽藍色的光芒,然後它直接就用雙手推向了那名行人。
身體的重心突然失去了平衡,那名行人直接仰頭倒了下去。
緊接著,在周圍的路人都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個花盆突然從天而降,哢嚓一聲,就直直地砸在了那名倒在地上的路人的臉上。
花盆應聲而碎,而因此而帶來的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就將那名路人的腦袋給雜塌了一半,一時間腦漿和鮮血的混合物流滿了一地。
“不要衝動,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是先找到這座法陣的邊緣,然後再推出它的陣眼在哪裏。隻有這樣,才能盡快結束這一切,隻消滅一兩個靈魂是無濟於事的。”感受到了一股怒火正在牧陽身上燃燒著,林瞳再次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小聲說道。
“我明白的,我現在純粹隻是心裏不爽而已。放心吧,我是不會像個愣頭青一樣,直接衝上去就幹的。”抬頭望著旁邊的那棟建築上的一扇半開著的窗戶,雖然並沒有看到花盆落下的過程,但牧陽知道剛才在那扇窗戶旁一定是有一隻靈魂體將那個花盆推下來的。
“沒事,我們現在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跟著那兩個靈魂了。之前我以為被控製的靈魂一共就隻有那兩個而已,所以想要試著直接從它們的身上尋找到和那個在幕後控製著它們的鬼物有關的一些線索。”
“但現在事實證明,被控製的鬼物可能要比我想象中的多得多。這也就意味著,這些靈魂體受控製的模式要比我原先猜測的複雜的多。再繼續跟著它們估計也不會有更大的收獲了,我們現在還是直接從尋找這座法陣的邊緣入手吧。”將目光從不遠處的事故現場收回,林瞳繼續說道。
“那法陣的邊緣究竟該怎麼找呢?”並不是太清楚法陣的原理的牧陽開口問道。
“很簡單,每個法陣的大小都是一定的,我們隻要選擇一個方向然後一直走下去,就一定能夠找到這個法陣的邊緣。”說著,林瞳就已經邁開了腳步,朝著前方喧鬧的事故現場走去。
“那我們怎麼確定哪裏才是法陣的邊緣呢?像剛才,我們明明一開始就已經處在法陣中了,但你卻是靠著推斷才明白這一點的,不是嗎?”雖然毫不遲疑地就跟上了林瞳的腳步,但牧陽回想起之前事情,他還是疑問道。
“你小學的時候難道沒有學過一句詩叫做,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嗎?法陣內的能量波動和外界的能量波動是不同的,之前我之所以沒有發現,隻是因為我們一開始就處在法陣內,我把法陣內的能量波動當做了這個世界正常的能量波動。隻要我能夠感受一次外界的能量波動,我還是很容易就能判斷出這個法陣的大致邊界的。”聽到了牧陽的質疑之後,林瞳的臉蛋微微一紅,然後立刻就快速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