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太囂張了,太狂妄了。
周元的聲音雖然低,但是在場的人卻是都已經聽到,不少人臉色已經有著一絲怒氣,他們雖然也是不喜歡苟同的狂妄,但這下來了一個更囂張的人,不得不讓他們引起一絲共鳴,貌似苟同也沒有那麼壞。
“哈哈!一隻手,哈哈。我也不要你讓,五球製,誰先進五球誰勝。”苟同顯然已經生氣到了極點,他不再和周元多說,在一個隊友手中搶過一個籃球,冷冷地說道。
周元無所謂地搖了搖頭,“隨你吧!”之所以周元能夠這麼有把握,那是因為他剛剛在經過球場的時候發現了精神力的一個妙用。
通過利用精神力,他能夠讓對方的動作在自己的手中變得極為緩慢,而且看著別人投球的路線,他竟然清晰的從那投出的籃球中看到了球路。
這不得不讓周元擁有如此大的信心,他自信,隻要自己不是笨蛋,這種情況下絕對能夠將苟同打得體無完膚。
“你是新來的,你先開球。”顯然,苟同也是有這一絲自信,他用力將籃球扔向周元,冷聲說道。
平靜地接過球,周元嘴角噙起一抹異樣的笑容,道:“你確定嗎?要是給我先開球,你可就沒有機會了哦!”
“MD,叫你開就開,哪裏來這麼多廢話。”顯然,苟同已經怒火攻心,聽得周元的話,罵道。
微微搖頭,周元暗道:這苟同的心理防線原來這麼低,看來自己的太過高估他了。恩,煙來了,算了,先把這個家夥解決了吧!
周元想到這,眼神卻是變了,變得極為的銳利,就如同是緊緊鎖定著獵物的獵豹一般。
……
“呼!”球落到地上,全場隻經過兩分鍾,僅僅兩分鍾而已,五個球就已經球就已經結束。苟同就連球都沒有摸到就已經輸掉了比賽。
輸掉了比賽,苟同什麼都沒有說,如同一個丟掉靈魂的人一般,怔怔地看著那落到地上的籃球。
周元不再理會苟同,對於這種人,就是得像陳衛寧說的那樣,絕對不能給對方任何一個能夠翻身的機會。
想到這,他想起了一個人。
董旭,你算計我的事,我可是得和你好好算算。
對於陷害自己的事情,周元一直掛在心上,他並不是睚眥必報之人,但是別人要是對他使用陰招,特別是這種會讓自己信譽掃地的陰招時,他會百倍償還。
此時正在一處別墅中的董旭麵前卻是坐著兩個人,那正是他的父母,董氏集團的董事長董雲,他此刻臉色陰沉至極,從昨天晚上他就接到上頭來的電話,說是自己的兒子得罪了一個大人物的小輩,現在怪罪了下來,要求他兒子賠禮道歉。
“小旭,你說說,你這幾天又招惹了什麼人?”董雲看著麵前戰戰兢兢的兒子,眉頭緊鎖地開口問道。
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他和妻子連夜從外地趕了回來,就是想當麵問清楚自己兒子到底得罪了何方神聖,好做出賠禮之事。
董旭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會如此問他,對於周元被市委書記親自救下的事情,他也從那老警察那裏聽說了,由於今天擔心周元報複,就連課都沒有去上,“沒誰啊!就是陰了一個農村來的小子而已。可是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啊!”
聞言,董雲臉色微微一變,旋即沉聲問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肯講老實話?你若是沒有得罪人家,上麵怎麼可能給我電話,哎,真是我們當初太寵愛你,導致你現在這樣。”
一旁的肖紅卻是聽不下去了,她是董旭的母親,今年三十歲出頭,一臉如同被擦拭了幾斤胭脂的臉蛋讓其看上去仿佛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般。
隻見她臉色一沉,斥聲說道:“說什麼呢?咱們兒子再怎麼都是對的。小旭,你給媽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媽媽給你做主。”
肖紅可不管對方是什麼勢力的大人物,她隻知道,自己的兒子才是自己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誰要得罪了自己的兒子,那就是得罪了自己,對付那種人,她一向都不會給對方留餘地。
“還是媽媽疼我。”董旭聽得母親的話,臉上不禁一喜,乖巧無比地說道,現在的他哪裏像是當天要喊打喊殺的那人,完全就仿佛是一個乖寶寶一般。
隻見董雲一臉無奈,“哎,慈母多敗兒啊!你這樣下去,小旭總有一天會得罪我們都惹不起的人,還是先把眼下的事情處理了吧。”
“哼,隨你怎麼說,我的兒子連我都舍不得打罵,誰要是想打我兒子,那我就非得讓他們不得安生不可。”肖紅的話十足的像是一個潑婦一般,讓得一旁的董雲歎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