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穆煙看了眼周元,故意走遠了一些,在那邊又是焦急又是蹦腳的,電話大概打了十分鍾,穆煙一臉的煩躁走過來,周元問怎麼回事,穆煙似乎不太想說,走了兩步還是沒有忍住說了出來:“你說我媽是不是有病啊,我這才多大啊,才大二,就讓我去相親!有沒有搞錯啊!”
“啊?相親?不是吧?”聽到穆煙說她媽要讓她去相親,周元突然就跟晴天霹靂一樣!搞得比穆煙還要激動!
“可不是嘛,她說她同事的兒子在這裏上班,比我大五歲,工作也好,收入也好,還安排了了周末去跟他見一麵。”說著,穆煙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穆煙一臉的悅的說:“你看,人家的號碼都發過來了。”
“你媽沒有搞錯吧?你還在上學啊,何況我還在這裏呢,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還有誰能配得上你呢!”周元說的話雖然是很認真,但說出來卻讓穆煙很想笑:“你就別鬧了,時間都安排好了,就是明天下午三點,在一個什麼比爾餐廳,我媽還讓我穿得漂亮一點,給人留一好印象。”
周元這心裏可是不爽,攢著拳頭說:“看樣子,明天我得去會會這個家夥了,我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材料做的,跟我搶女人,我非得把你變成木乃伊不可!”
兩人商議了一下明天去的計劃,一路走到校門的時候,遇上了楚風跟鄭海闊,一看到這兩人,周元就知道又準沒好事。
楚風跟鄭海闊兩人嘴角微揚的走到了周元的麵前,後麵還跟著三個混混同學,楚風頗是得意的介紹道:“周元,想必你要見過了吧,這個就是我師父,天行怪醫!我師父說要跟你正式的見一麵,所以,我就帶他過來了。”
周元並不以為然,淡淡一笑:“你的資料我都看過了,楚風,你的師父是個地中海,你跟著他是不是也想學個地中海?”
“小夥子嘴倒挺厲害的,既然你說到了我的這個地中海,那你知道我的這個地中海是怎麼來的嗎?我做了無數次的實驗,因為試藥太多,才導致脫發如此的嚴重,但這也是有價值的,那就是讓我掌握了很多精湛的醫術,而這些醫術都是世間絕無僅有的!”說起這番的時候,鄭海闊顯然非常的自信,他走到周元的耳邊輕聲的說:“你信不信就在我剛才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在你女朋友的身上下毒了。”
這句話就跟一個炸彈一樣,在周元的心裏轟然炸了一下,如果是說在他的身上下毒的話,他還沒有那麼擔心,但說在穆煙的身上下毒了,那他是比誰都緊張!而穆煙突然咳了起來,隻見周元一把推開鄭海闊,緊緊的握著穆煙的肩膀:“你沒事吧?”
穆煙皺著眉頭的說:“我沒事,就是感覺嗓子有點幹,突然想咳嗽。”這麼一說,周元放心多了,他還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那種傷人於無形的醫術,也不相信有這樣快的手法。
“大家都是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事,你們大可以衝我來,男人對男人,不要對我身邊的人下手,否則我不管你們是誰,我都會跟你會拚命!”周元摞下狠話,然後拉著穆煙就進了學校。
鄭海闊邊往後退邊說:“拚命?你連跟我拚的資格都沒有,看看你的鞋吧!”
周元停下腳步,看到自己的鞋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燙了一個洞,而自己居然毫無知覺,鄭海闊走過來說:“就當這是我給你的見麵禮,也算是我們的第一次交手,承認了。”在一聲得意的冷笑之後,鄭海闊跟楚風消失在了周元的眼前,周元有一種遇到高手的感覺,顯然這個家夥的功力在自己之力。
回到宿舍之後,周元拿起鞋子,聞了聞,因為周元覺得這個一定是某種化學藥品所致,剛拿起鞋要聞那個黑洞的時候,公孫謹跟陳輝推門而入,看到周元拿著自己的臭鞋在聞,大為驚訝。陳輝不解的問:“周元,你這是要自殺還是?你不知道你的鞋脫下來能臭死一條街的人嗎?”
公孫謹緊接著說道:“可不是,有什麼事想不開的?自殺也得換種方式啊,你這樣子死的也太冤了。”
周元瞟了他們兩一眼:“去你們,你們腦袋被驢夾了吧?我今天遇到鄭海闊了,他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在我沒有覺察的時候,把我的鞋給燙出一個洞,我聞聞看他是用的什麼化學藥品。”
“什麼化學成份那在你的那千裏飄香的大臭腳之下,那也是都聞不出來的,因為你的腳臭味能掩蓋世間一切的味道。”公孫謹把夜宵拿到桌上準備動筷,周元說:“你們要再詆毀我的這個鞋,我就用我的鞋給你們加點料,是不是要來點?”
此話一出,陳輝跟公孫謹立即安靜了下來。
但在周元的心裏,其實也是為這件事情而憂心,經過了兩次的交手,鄭海闊都向他展示出了他驚人的手法,如果今天他所滴的是其他的有毒性的液體,那恐怕自己的這個腳丫子就窟窿一個洞了。不過,周元並沒有為之退縮,而是想辦法如何的提高自己,周元決定去圖書館多跑跑,看些偏方,提高自己的見識跟能力,另一方麵盡可能的不避免跟鄭海闊的短期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