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時間裏,四個人嘀嘀咕咕的商量著後續的事情,最後到了淩晨一點的時候,周元直接撂挑子不幹了,說道:“公孫,後麵的事情,你來解決吧,我睡覺了,明天早上,還要陪穆煙去上課呢。”
說完之後就在公孫謹幽怨的眼神當中去睡覺了,有了周元的帶頭,陳輝和嶽凡當然是在第一時間趕緊的解脫,看著躺在床上的三個人,公孫謹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本來自己就夠麻煩的了,在處理自己的事情的同時,還要照顧好陳輝和嶽凡,現在倒好,又多了一個周元。
而且,這一個是最沒有實力的一個,自己和陳輝嶽凡之間的事情,周元現在隻要是擦著就傷,碰著就死,陳家的幫助隻能是一個有限的幫忙罷了。
公孫謹也不想讓自己太累了,於是就搖搖頭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周元見到穆煙的時候,她的臉色有點兒不好看,體溫也有點兒高,範無病帶著她直接去了醫院,吊上了一瓶點滴,半個小時之後,穆煙的情況就好多了,燒也退下來了。
“你不是號稱神醫嗎,怎麼還把我往醫院裏送?”穆煙對醫院裏麵的消毒水兒的味道有點兒不感冒,看著周元在那裏給她削蘋果,就有些抱怨地問道。
周元回答道,“針灸是有適應症的,你以為是神仙一把抓呀?你這次的感冒,是病毒感染引起的,還是打點滴來得快,你總不希望我用針把你紮得全身上下都是窟窿吧?”
“你敢!”穆煙揮了揮拳頭,向周元示威道。
周元削好了蘋果,然後切成了小塊兒,用刀子插著喂穆煙,然後問道,“吊完了點滴,我們就回學校去?”
穆煙有些發愁地說道,“就快要考試了,怎麼可能不會去。”
“可是你生病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周元聳了聳肩膀道。
其實穆煙的感冒也不是很厲害,隻是這兩天的晚上因為自己能夠修煉了,總是在孫菲菲睡著之後,自己一個人起來到陽台上修煉,陽台的環境畢竟是有點兒涼了,再加上休息不好,所以才難以為繼,如果是住在家裏,吃好喝好的話,這種小感冒實在算不得什麼。
周元忽然想了起來,一拍腦袋笑道,“哈哈……差點兒忘記了這事兒,不是還有別墅嗎?你幹脆住下來算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去買點好的,回去給你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或者明天就好了。”
穆煙聽了之後便很高興,看來這下子自己不用急著回學校了,兩個人吊完了點滴就回到了宿舍,反正是已經請假了,今天就不回去了,周元將孫菲菲也叫了過來,是在是穆煙堅決不同意兩個人留在這裏,無奈之下,周元隻好將孫菲菲叫過來了。
聽說有好吃的的時候,孫菲菲真的是飛一般的就過來了,三個人安安靜靜的在別墅裏麵住了一晚上,當然了,對孫菲菲好奇周元有這麼一套大別墅的事情,周元就說是陳衛俊的房子了,反正這也是陳衛俊送給自己的。
周元很是苦惱地將自己的一堆書攤到了桌子上,然後去尋找他的筆記本,這一次自己來上課還要做筆記,真的是托了穆煙的付,這門課自己根本就沒有仔細聽過,這本身就隻是一門選修課。
當他還在努力地尋找的時候,就聽到嘩啦啦的椅子響動的聲音,他毫不思索地就站了起來,抬頭向前看的時候,隻見一位中年男子站在講台前麵,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請大家坐下。
周元往旁邊看了一眼,發現一個小姑娘用帶著點兒警惕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很小心地用書本抱在胸前,遮遮掩掩的樣子。
“切!又不是看你,那麼小心幹什麼?我家煙兒比你的大多了,看來看去,也就是飛機場的級別!”周元很不屑地在心裏麵嘀咕了兩句。
周元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筆記本,然後翻出課本,翻到目錄上麵掃了幾眼,接著就聽那個老師在講台上開始灌輸知識點,什麼亞當斯密了,什麼馬爾薩斯了,什麼凱恩斯了。
雖然自己學的是醫學,但是每個學期都有選修課,自己這個學期可是跟著穆煙選的,於是就選了這麼一門稀奇古怪的課程,偏偏穆煙很喜歡,現在穆煙的感冒還沒有好全,於是就讓自己做好筆記,裏麵地一些專業術語令周元感到有些昏昏欲睡,他忍不住扭頭往回看了一眼,立刻就發現坐在前幾排的同學們精神煥發正在討論什麼問題,而後麵幾排的同學們則在一起打撲克,而像他一樣昏昏欲睡的同學們,則是全部集中在中間幾排。
看到如此情景,周元就很自然地想起了一個笑話:在一所大學裏,一堂課結束的時候,老師在點評地時候說:“如果中間幾排地同學能像後麵幾排打撲克地同學一樣保持安靜地話,就不會吵到前麵幾排同學睡覺了。”想到這裏,周元不由得笑了起來。
看到周元麵帶笑容,還以為這個學生已經陶醉在自己地講述之中了,老師正好在台上講到了經濟危機,因此感到教室裏數百名學生之中,總算是有一個可造之才了,於是便走到周元身邊,很高興地說道:“這位同學,剛才我們講到了經濟危機,你能夠給我們說一下你自己對經濟危機地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