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方新雅姐妹倆的美麗那是周邊出了名的,當年方新雅未出門的時候,上門說媒的媒婆可是把門檻兒都踢破了好幾個,這才找了王大鵬這麼一個富戶。
光是彩禮就要了20萬,可以說現在方家的那一座小洋樓都是方新雅的彩禮錢蓋的。但是哪有怎麼樣?現在的方新雅卻是沒有當年那麼值錢了。
以來她現在是離異身份,大多數農村青年根本不樂意接受這種“問題女人”,另一方麵她還帶著兩個女兒,那就是兩個要命至極的小累贅。
不把這兩個小累贅解決了的話,和方新雅結婚生育後代都是一個問題,她都已經有倆了,再生……三胎可不是鬧著玩的。
正常的好青年肯定不願意和方新雅這種問題女人結合,即便是她長得再好也不行,那些個歪瓜裂棗倒是願意和方新雅湊合,但是方新雅願意和他們湊合嗎?
言歸正傳。
周元的猶豫僅僅是持續了幾秒鍾,立刻就來了回應:“好吧,那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買……”
“我要喝水蜜桃汁,還要喝營養快線,每樣來一瓶給我。”周元一句話沒有說完,倒是方新雅主動給列出了購物清單。
“好吧,你等著我這就去。”周元憋著滿肚子的火氣,轉身而去。看在你是美女的麵子上,我就忍你一次!
周元一路小跑衝著小賣部跑了過去,後方的方新雅望著周元遠去的身影,喃喃自語道:“這小子挺好的嘛,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他還真就立刻去給我買東西了。若是……”
很快,方新雅的一雙眼珠子變得活泛起來,她對周元有點兒意思,就是不知道人家對她有沒有意思,要是人家對她有意思的話,那就好說了。
要是沒有意思的話,她說再多廢話也是無用。
沒過多大一會兒工夫,周元拎著兩瓶飲料跑了回來,心中鬱悶不已的他,破例給自己買了一包香煙,然後一口叼著香煙,一口吐著煙圈兒,大步流星的走到方新雅跟前,直接將兩瓶飲料全都丟給了方新雅。
你不是想喝嗎,我讓你一次喝個夠行了吧!
方新雅快步走上前去,二話不說將周元嘴裏的香煙給拔了出來丟在地上踩成碎片,又諄諄告誡道:“吸煙對沈藝不好,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以後不許抽煙了,拿來。”
方新雅從這周元伸出了玉手。
周元感到心頭一陣兒壓抑,忍不住開口反駁道:“美女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兒多了。”
“怎麼就多了呢,我作為你的一個好朋友有權利有義務監督你的一舉一動,你抽煙就是不正確的事兒,我必須要監督你才行,以免你誤入歧途不能自拔。”方新雅說的振振有詞。
言畢,她更是不由分說的揪住周元的衣領子,死纏爛打硬是從周元上衣兜裏將那一包香煙給搶了過來,麵色凝重的說道:“我就是不讓你抽煙,怎麼樣,哼!”
言畢她居然將整整一包香煙都給丟到了路邊的玉米地中。周元那叫一個氣啊。但是恰在周元忍無可忍要爆發的節骨眼上,方新雅將右手中的營養快線給周元遞了過來,柔聲說道:“給你,和這個吧,和這個比抽煙好多了。”
周元頓覺心頭一暖,那一股子要爆發的怒火亦是被他給生生的壓製了下去。抬手推開了方新雅遞過來的營養快線,不鹹不淡的說道:“我還要開車呢,你自己留著和我,我們走!”
“不嘛,這一瓶飲料算是我給你賠禮道歉了,喝了他嗎,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原諒我了?”方新雅質疑堅持不肯走。
老子什麼時候說原諒你了?周元心裏就鬱悶了,那個劉夢佳是整天到晚無理取鬧不講道理,不顧別人的感受,這個方新雅倒是一個截然相反的家夥。
方新雅非常通情達理,非常善解人意,但是這貨她這個通情達理好像是有點兒過火了,讓人無法接受。
周元現在還就是和她卯上了,方新雅越是讓他喝水,他就偏偏不喝,氣的方新雅俏臉通紅,玉足在地上跺了半天。
這小子實在是太頑固了,簡直是可恨,我都苦口婆心全接了你半天,你小子還蹬鼻子上臉了。
方新雅發飆了,她衝上前來,不顧一切的保住周元的腦袋,然後將瓶子死磕著遞了過來,要給周元把這一瓶子飲料生生的灌下去。周元現在是苦不堪言!
怎麼這兒的女人一個個都是如狼似虎啊,前麵那個劉夢佳已經算是非常難以對付了,怎麼這個方新雅比劉夢佳更加離譜,不知道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嗎?
周元很想將這個方新雅暴打一頓,但是狠心了好幾次還是下去這個手,要是這人是一個男的話早就被他揍成豬頭了,但是一個女人的話,他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行了行了,別拉扯了,我喝下去就是了,停!”周元最終還是攥住了方新雅的手腕,阻止了她的暴行,不然的話任由這女人繼續鬧騰下去的話,非得丟死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