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吃飯時間,大家都在飯堂吃飯,宿舍是空蕩狀態,沒人的。
趙玉嬌渾身都是血跡,方新葵說什麼都不願意讓她躺上自己的床鋪,就讓她躺在了好朋友小鳳的床上。這小妮子的確是夠損的,連周元都開始為小鳳姑娘鳴冤叫屈了。
以周元的醫術,趙玉嬌這點兒傷勢算不上是什麼嚴重的問題,流血這個事兒算不上關鍵,關鍵的是趙玉嬌下顎骨被周元一巴掌給打掉了。
正因為如此,她才失去了語言能力。隻能是哇哇一通亂講,卻是不能夠表達出來任何有用的話語。
周元抬手接上了趙玉嬌的下顎骨,後用力的在趙玉嬌的後背上拍打了幾下,迫使她將悶在喉嚨的淤血都給吐了出來,這才緩解了趙玉嬌臉色漲紅憋氣至極的危機。
至少,這個賤人短期內是死不了了,周元隻是用方新葵遞來的毛巾,把她臉上猙獰的鮮血給擦拭了一番。僅此而已,並沒有在采取深入的救治。
周元的目的就是要盡可能的把這個“大事兒”給化成“小事兒”,就現在趙玉嬌這個情況來看的話,最多也就是一個輕傷狀態,就算法醫過來鑒定,那也是輕傷,無非是掉了幾顆牙齒而已。
但是剛剛她下顎骨斷裂,喉嚨內憋滿了淤血,隨時有可能會喪命,那就是重傷了,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處理,的出來的結果結果截然不同的。
這也是周元不辭辛苦忙活大半天的用意所在了。
宿舍門並不是被人踢開的,而是被人給撞開的。幾個身著製服的警察,和一群身著白大褂的醫生從外麵衝了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那幾個準備抓人的警察卻是愣在了當場。
暴徒在哪兒?誰是暴徒?
……
身負“重傷”的趙玉嬌,被幾個白大褂抬上了擔架,周元也是被幾個民警調查了半天。之前醫生已經當場給鑒定了,趙玉嬌隻是“輕傷”,並沒有性命之憂。因此這一次的案件最多也就是民事糾紛,算不上是惡劣的刑事案件。
早年間學校的食堂有學生鬧事鬥毆,後學校為了防止此類事件曝光,就在食堂的一些關鍵位置撞上了監控係統,正好周元和趙玉嬌起衝突的地方,就是監控係統的拍攝範圍。警方調出了監控係統一看,案件立刻就真相大白。
幾個警察臨走,還對周元豎起了大拇指,這才是實實在在的好男人典範啊!如今這年頭,這麼好的男人可是不多了哦。
警方雖然沒有處分周元,但是校方卻是給了周元嚴厲的懲罰,周元剛剛獲得的“臨時學生”資格,又被開除了。並且要求周元立刻離開學校。
這種刺頭學生,擺明了就是過來鬧事兒的,來學校不到一天時間,周元就連續傷了十餘人。這種犯事兒頻率已經遠遠超出了曆年之最。
這種刺頭貨必須得滾蛋,不然的話學校以後還如何立足呢?
走就走,周元自認為自己對這個學校也沒有多少感情。留在這兒也是浪費時間。周元讓方新葵自己在學校好好呆著,自己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這半天的功夫裏,周元給方新葵賺了150萬,也算是效益不凡了。
“老公,你去跟王主任道個歉就沒事兒,走嘛走嘛,我和你一起過去。”方新葵說什麼也不願意周元走,一個勁兒拉著周元要去教導處認錯賠罪。
周元被開除的主要原因,並不是他打了趙玉嬌,而是他把王主任給推翻在地,這個問題非常嚴重!
“行了行了”周元擺了擺手說道:“小葵你自己在這兒好好學習吧。不是快放假了嗎?放假咱們再好好玩就是了,何必著急這一兩天呢,你說是不是啊?讓我走吧。”
老實說,對於這個地方的話,周元是一點兒留戀的感覺都沒有。
“行了行了,我和你一起走吧,今天我也不想上課了,沒意思!”方新葵倒是利索,主動提出要臨時“退學”。
幸虧趙秀不在場,若是趙秀在場的話,這丫頭恐怕免不了又要遭到一頓暴打才是。你這是想把趙秀給活活氣死,知道嗎?
方新葵好像是看出了周元的心思,立刻出言解釋道:“老公我不是要退學的意思,而是請假一天,明天我再回來上課就是了,下午幾節課也不是什麼關鍵課程,沒有關係的,咱們去逛街吧!”
逛街,絕對是每一個女人的熱衷,包括方新葵在內。之前方新葵兜裏沒錢,整天窮的當當響,自然沒有這個想法了,但是現在的話,她兜裏拆著一百多萬,要是還能淡定下來的話,那她就不是一個女人了!
兩人一道來到取款機跟前,方新葵是咬著銀牙一口氣取了三萬元,然後她又把錢統統給塞進了周元的兜裏。周元本以為是這丫頭突然良心發現,給他來點兒額外福利,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這樣說:“出來逛街嘛,都是花男人的錢才對,還能讓我一個女孩子掏腰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