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越吵越大,到最後黃輝的兩個狗腿子都站起來了,提著酒瓶子,那架勢就是想揍人,葉揚和阿啟對看了一眼,都笑了,就怕你不惹事,叫你黃輝來就是為了搞你的。
阿啟微不可察地點點頭,一個人就往黃輝那桌走去,“怎麼了?怎麼回事?今天可是個喜日子,和氣點嘛。”
阿啟說這句話的時候笑眯眯的。
張小威臉色不怎麼好,站起來附在阿啟耳邊道,“啟哥,他們非說揚哥敬酒沒規矩。”
還不待張小威繼續說下去,一個黃輝的手下便道,“別說了,你們不懂規矩是不是?我們少爺可是代表超爺來的,你們老大有沒有點眼力勁?我們等了這麼久,怎麼還不來給我家少爺敬酒呢?”
“喲,我以為多大事呢,感情就這個啊。”阿啟很反常地表現得特別好脾氣,“那這樣,我代表我們義薄雲天敬你家主子一杯,這樣可以了吧?”
阿啟坐到了張小威的位置,張小威還有幾個人就站在了阿啟的身後,黃輝的兩個手下也坐下來了,阿啟端起一杯酒,衝黃輝揚了揚下巴,“敬你老爺子。”一口幹了。
黃輝也端著酒杯,但是他沒喝,輕蔑地看著阿啟,“敬我爸?你配麼?你什麼身份?你在這裏能說話麼?這義薄雲天不是葉揚做主麼?你算什麼東西?”
按理說,阿啟做的也的確是足夠了,雖然禮儀方麵可能還有些不足,但該做的他的確是都做了,而且他的身份敬這杯酒也的確是足夠了,但是,即便黃輝仍然如此咄咄逼人,阿啟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因為,這次他們的計劃是:要絕對有理的,讓旁人挑不出毛病地收拾黃輝。
阿啟笑了笑,“好,那我去把揚哥喊過來,行了吧?”阿啟笑眯眯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個好人。
說完還真屁顛屁顛地喊葉揚去了,黃輝晃悠著手裏的酒,不屑地看著阿啟的背影,在他心裏,阿啟他們肯定是怕了,自己爸爸的名號一打出來,他們就慫了。
葉揚正忙著給人敬酒呢,聽阿啟這麼一說笑了,給正在敬酒的一桌子人道了聲抱歉,接著就拿著酒瓶和酒杯有到了黃輝那桌。
“黃大少爺,我這兄弟招待不周,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啊。”說著給黃輝倒了杯酒,“這杯酒,我給你陪個不是了,好吧?”
黃輝笑了笑,“這還差不多。”
葉揚幹了一杯,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杯酒,敬你送的那份禮,哈哈,幹了。”
說完又是一口幹了,葉揚這話說的很有講究,敬你送的那份禮,他並沒有說敬誰,隻有這樣,黃輝才會在這上麵做文章,果然,黃輝端著酒,還是沒喝,“那你這杯酒,是敬我,還是敬我爸啊?”
“看你說的,禮是誰送的我當然就敬誰了。你不是說你是代替你爸敬的酒麼?那我當然就是敬你爸的了,黃老爺子,也喝得起這杯酒。”
“你他媽怎麼跟我們少爺說話呢?”一狗腿子提著酒瓶子就站起來了。
“啪!”阿啟一耳光就把那人扇倒在地,“你他媽是怎麼說話的呢?”撞倒好幾張椅子,張小威幾人不由分說衝上去對著那狗腿子就是一頓毒打。
黃輝“蹭”地就站了起來,“操你媽!打老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