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望去卻見自己的三角內褲忽然蕩然不存,發現小龍女手上居然多出一條內褲,李滄海麵露怒色低聲說道:你必定碰到她的情欲之穴了,玉女心經最怕情欲二字!
說著她立刻飛向小龍女身邊,二女互相搏鬥起來,一時間難分上下,主要是李滄海刻意留情,張子山慌忙去撿地上的內褲,不料小龍女見張子山穿好內褲,玉麵變得通紅怒道:不許走,我我要殺了你這混賬小子!
張子山聽了愣了一愣,卻見小龍女忽然麵色暈紅美目神色變得清澈,他忽然發現小龍女竟然清醒了,不由麵露詫異之色說道:滄海,她清醒了!
李滄海正和小龍女搏鬥,見小龍女忽然醒轉過來,便停手站立一側,小龍女麵露羞惱之色怒道:張子山,你這混賬東西居然敢對我無禮,我要殺了你!
她舍棄李滄海朝張子山衝去,剛衝到張子山麵前,忽然嘴角露出血色,隻覺眼前一暗頓時又昏迷過去,張子山看了頓時呆了問道:滄海怎麼會這樣!
李滄海羞惱看了張子山露著半截羞人之物輕聲罵道:快去穿好褲子,羞死人了。
說著她摟著小龍女的嬌軀重新放在床榻之上,沉思片刻,忽然歎息一聲說道:難道非得要你用雙修的方法,替她驅除她腦部的真氣麼。
張子山聽了一愣問道:難道用北冥神功吸取內力不可以麼。
李滄海搖頭歎息一聲說道:用不得了,之前她腦部受到情欲刺激,不可以再用真氣吸取了,隻是雙修法子太過羞人,我怕她醒來會恨死你的。
張子山不免尷尬一笑搖頭說道:那還是算了,免得我被她追著打。
李滄海愣了一愣不免好笑道:你居然這麼怕她,看她長的斯文的很,怎麼會這麼可怕啊,我們逍遙派的人講究自由奔放,不受世俗禮節,要不然我也不會嫁給你做妻子了。張子山不免心裏一暖,摟著李滄海的細腰柔聲說道:我們雖然沒有拜堂,但我的心裏已經把你當成我的妻子了。
李滄海略帶羞澀的瞥了他一眼轉身輕笑道:好了,人家又沒有說什麼,隻是如今突然放棄治療她,我怕那楊姑娘心裏會不舒服的啊,不如征求她的意見如何?
張子山輕輕吻了她的美麗的臉龐微微點頭說道:好,就這麼辦。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張子山不由心神蕩然,差點沒有立刻泄身,他知道眼前是非常重要的時刻,必須將小龍女的練岔的真氣歸於正途才是大功告成,是以他強忍欲望,隻是輕輕將小龍女那道岔氣的經脈的真元緩慢回歸正途,而將從她身上吸取來的玉女心經真元重新返回過去,小龍女經過張子山費力的輸送真元,真元反倒提升不少,她忘情的尖叫的,外麵的諸女聽了無不羞澀低下頭,楊冰心裏一陣酸酸的感覺暗道:奶奶要是知道我同意這麼做,她非得罵死我不可的。
想到這裏心裏既是酸楚又是害怕,一時間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素顏和李滄海隻是淡然一笑,二女靜靜眺望遠處的海水,黛綺絲此刻傷勢好了不少,如今正坐在小昭身邊繼續調養,她也是滿臉紅暈,隻是她定力深厚似乎沒有聽到那一聲聲激蕩而銷魂的聲音,諸女神態各不相同,直到小龍女的呻吟聲消失,諸女這才回過神來,卻見張子山略顯疲憊的走出來,諸女白了張子山一眼,各自不說話,隻有李滄海微微一笑問道:如何了,成功了麼。張子山苦笑著點了點頭,右手微微一抬說道:不過我的右手晚上你們得幫我好好綁一下了。
諸女這時看見張子山的右手有兩排深深的牙齒痕跡,鮮血直流,連白骨都隱隱可以看到,諸女看了不由得心痛不已,紛紛柔聲問道:你怎麼不用內力啊,不然就不會傷的這麼厲害了。
小昭忽然嗚嗚哭道:咬的這麼深,相公你一個月的飯算是白吃了。
諸女雖然強忍要哭的表情,但見小昭忽然哭了起來,不由得美目一紅,差點要哭了,隻是諸女自控能力不錯,沒有苦處出來,張子山劍眉微微一皺說道:哭什麼,隻是出了點血而已啊。
說著他封住手臂幾處要穴,對楊冰點頭說道:幸好順利的很,你可以進去看看她,記住千萬別讓她知道,否則我可就完蛋了。
楊冰輕咬紅唇看了張子山的手臂的傷痕,忽然從懷裏拿出一塊白色手帕低聲說道:趕快綁上傷口吧。說著,將手帕放在張子山手裏,同時朝李滄海一禮,略是遲疑的便走進山洞之內,諸女見她離去,不免關切的看著張子山手臂的傷痕,小昭手腳非常之快立刻將張子山的手臂的傷口用自己的手帕綁了起來同時低聲說道:這個手帕還是我轉交給她吧,畢竟她是個姑娘家,好不好。
張子山見小昭美目紅通通,一臉關切的望著自己不由得點頭一笑說道:好吧,小昭,來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