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驚愕的看著墨琨,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墨琨道:“你,你”你了半天,手指無力的垂了下來,脖子一歪,身體猛地向一邊倒去。
“父親,父親你怎麼了?”
紅珊看到父親吐血身亡,連忙去摸父親,來回搖晃,期盼能把父親喚醒。
“父親累了,睡覺,睡覺。”
紅珊一邊擦著父親嘴邊的血,一邊慌慌張張的安慰自己。
羊駝看到這一切,站在牆角,嘴角勾出詭異的笑。
墨琨傻眼了,這一刻發生的太過突然,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紅珊,你怎麼了?”
墨琨小心翼翼的問道。
“墨琨,我父親沒死隻是睡覺了是不是?”
紅珊像個小孩子一樣,企圖從墨琨身上汲取安全感。
“我”
墨琨看到這樣的紅珊,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你說話呀!你快告訴我!我父親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心裏還怨恨著他,為什麼?你不是說兩清了嗎!”
紅珊看到墨琨一言不發,以為墨琨是在心虛,心口一陣發疼,紅珊強忍著疼痛,聲音一聲高過一聲,說出的話也越來越傷人,像炮彈一樣不要錢的打出來。
墨琨麵對紅珊突如其來的質問,歇斯底裏的聲音給弄的心傷不已,看到麵前大聲的一切,自己就算沒長腦子也明白怎麼回事,腦子裏過濾著回來時的情景,到底哪出問題了,越想越亂,但自己必須得冷靜,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
“紅珊,你冷靜一點。”
墨琨用力按著紅珊的肩膀,看著紅珊的眼睛說道。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
紅珊一把打下墨琨的手,瞪著通紅的眼看著墨琨,大聲反問道。
“我問你,人娃娃是不是你拿回來的。”
“是。”
“是不是你讓我父親即時吃的?”
“那是因為”
“你隻要回答是與不是。”
墨琨看著紅珊,用力握了握拳,不甘道:“是”
“我父親是不是你打傷的?”
墨琨頓了半天,艱難的答道:“是”
“哈哈,哈哈哈。”
紅珊竟然笑了起來,滿眼淚水的看著墨琨道:“我真傻,竟不知道那是你為了安撫我,殺父之仇怎麼能夠和解,我說你怎麼這麼快就想通了,我真傻。”
“紅珊,你別這樣。”
墨琨看到紅珊這樣貶低自己,看著紅珊雖然在他麵前站著,伸出手,中間卻隔著萬重山,墨琨感到心慌不已。
“我別這樣?我哪樣?我說你怎麼會這麼好心幫父親找藥,怎麼這麼心急讓父親吃藥,都是我傻,看不出你的意圖,連羊駝都感到你不懷好意,我自認了解你的心思,現在才發現,我一點都不了解你。”
墨琨看著紅珊先入為主的認定就是他下的毒,再怎麼解釋,也是狡辯,一時語塞,“我。”
羊駝正在發愁以什麼樣的方式進去才不被懷疑,這時聽到紅珊提到他,就趕緊站出來,一瘸一拐的走到紅珊麵前。
“紅珊。”
羊駝局促不安的站到紅珊麵前,小心翼翼的喊著紅珊的名字,生怕紅珊一個不順心,將他趕走。
紅珊看到羊駝這般放低姿態的對待他,回想以往,他也是這般,可自己卻冷眉相對,羊駝仍毫不遲疑的護著自己,偷偷的關心自己,紅珊覺得自己對羊駝太殘忍了。
紅珊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解開嘴笑道:“羊駝,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