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紫蘭和李夢瑤大驚,急忙跑出去查看,隻見外麵來了一大群武者將整個院子團團圍住。為首一人穿著藍色武者裝,身材高大,體型彪悍,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狂暴人熊,難怪叫飛熊幫。那武者神色桀驁,一臉殺氣,見二女出來,兩隻眼睛瞪得像銅鈴大小,一臉貪婪淫穢之色。玉紫蘭厭惡地瞥了那武者一眼,喝道:
“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跑到我們門口嚎叫?”
那武者直直盯著玉紫蘭,喉嚨不停咽著口水,語無倫次答道:
“我不是東西,我是飛熊幫幫主熊海波,這位姑娘長得這麼標致,有沒有興趣去當幫主夫人?在這聖武城別的不敢說,要說我飛熊幫的威名那也是如雷貫耳,我保你衣食無憂,快活無比。”
熊海波身後的幾個手下見自家幫主自稱不是東西,一個個臉憋得通紅,想笑又不敢笑。玉紫蘭貴為公主,什麼時候受過這氣,直氣得臉色發青,大罵道:
“我呸,你個下賤東西,當你的幫主夫人,你做夢去吧。要是在玉嵐,你這種垃圾幫派早就被連根拔起。”
熊海波雖然修為不高,但在聖武城得到高手相助,組建了飛熊幫,也是一幫之主,什麼時候被人如此辱罵?當下也顧不得求得美人歡心,一下將氣勢放出,一股凶殘蠻橫的殺氣將二女罩住,臉色猙獰道:
“好你個小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我收拾了那兩個小子,再好好收拾你們。那兩個小子呢,讓他們滾出來,不會嚇得半死,偷著跑回去了吧?”
周圍一二十飛熊幫幫眾都大聲齊呼起來:
“滾出來,滾出來,…….”
這時,裏麵幾人聽到喊聲都跑了出來,神機拿著折扇,看著一群烏合之眾大聲呼喊,猛的將氣勢放出,一股熾熱的大勢一下將底下眾人震住,大喝道:
“吵什麼吵,我們同伴現在不在,你約個時間,就在城中的生死台你們一較高下,你敢不敢?”
熊海波見神機也是一個武俠,氣勢放出,有一種麵對火焰的燃燒感,不由心底一沉,這幫小子是什麼來路,怎麼個個的大勢都如此不凡?不過自己巔峰武俠一個,且磨礪了十數年,還怕了這幫乳臭未幹的小子不成。當下二人商定,三日後在城南的生死台一決高下,一大幫幫眾吆喝著跟著熊海波離去。
神機站在那裏,皺皺眉頭,轉身對著包步同道:
“包步同,你現在前往飛羽山將那兩個小子叫回來,如果他們沒有突破,你就叫他們逃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大不了五年後咱們再來參加就是。”
這時淩冰清也來到門口,聽到神機的話,心裏既緊張二人突破,又害怕二人沒有突破,一時間心裏忐忑不安起來。玉紫蘭也憂心忡忡,她是了解吳天的,知道就算他沒有突破,也肯定會回來迎戰,一時間眾人默默不語,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俠探選拔半年後即將舉行,來自人間界的少年武者開始源源不斷向聖武城聚來,估計已有七八萬少年武者提前趕到,大街到處都是三五成群的少年武者。他們有的來自遙遠的烈焰沙漠,有的來自茫茫無際的浩蕩之海,也有的和吳天一樣來自落後的西原聯盟。
飛熊幫出於宣揚自己的淫威,在城南大肆宣傳其幫主與兩位參加俠探選拔武者的決戰,一時間街頭巷尾都在流傳決鬥的事。雖然武俠強者的決戰依然不算什麼,不過相對於大部分人來說,武俠也是某種層次上的強者,觀看他們的決戰也有增長經驗的作用。這天,在城南高大的生死台旁聚集了至少數千人,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來看熱鬧的居民,有很多少年武者抱著見識一下競爭對手實力的想法,也紛紛趕到城南的生死台觀看三人的決鬥。
生死台是一般城市為了武者解決私人恩怨,特地設置的決鬥場所,在生死台上無論誰死誰生,雙方都不再追究。
一登生死台,仇怨自解開。
生死由天定,戰敗君莫怪。
這座聖武城的生死台坐落在城南一處廣場,整體高一丈,方圓近五十丈,最上麵一層由千鍛龍血紋鋼所鑄,堅硬異常,可供靈武強者在上一決生死。離生死台十丈遠處,一大群飛熊幫幫眾圍在那裏,為首的熊海波大馬金刀坐在一張靠椅上,神色輕鬆,似乎完全不將這場決鬥放在心上。周圍一大群武者都在打聽吳天等人的底細,當得知吳天二人半年前都隻是武舉之時,一個個都不看好這場決鬥,雖然熊海波以一對二,但畢竟是巔峰武俠,哪裏是這兩個少年所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