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笑話,掉下火山岩漿,你怎麼不說掉下死亡深淵。”
“就是,你們最高修為不過是靈武士,在滾滾岩漿中連靈武師都支撐不了很長時間,你們居然能活著出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唐別鶴也微微露出微笑,搖搖頭對著吳天語重心長道:
“小兄弟,看在神探社的麵上,我今天就不追究你們的無禮行徑,你們還是快快走吧,下次撒謊記得找個合適的理由,別動不動就掉下岩漿,就是我也不敢說能在岩漿中逃脫性命,何況是你們幾個。”
吳天氣得臉色發紅,他死死強忍著想要宰掉唐別鶴的衝動,手指緊緊握著鳳魔槍:
“唐門主,我確實沒有撒謊,至於我們是怎麼活著出來那自是我們的事,你把唐瀟逸叫出來,還有蘇嬌若、古意德,我們當麵對質,我要揭穿唐瀟逸這個卑鄙小人的醜陋麵目。”
唐別鶴暗暗奇怪,吳天既然能叫出三人的名字,說明他真的遇到過唐瀟逸幾人,難道他們確實被瀟逸炸下了岩漿中,那他們是怎麼活著出來的?唐別鶴看著吳天手上的鳳魔槍,心裏一個念頭忽然冒出“莫非他手上的是神兵?是器靈將他們救了出來。”,唐別鶴隻覺得內心火熱,神兵,那是什麼層次的兵器,就是他們金雕門最輝煌時也不過隻有一件,而這件神兵由於長時間沒有玄力灌注已經陷入沉睡中,但就是這樣還是為金雕門化解了數次危機。
唐別鶴對著後麵的一個弟子吩咐一聲,很快那個弟子向後跑去,沒過一會兒隻見唐瀟逸跟著那名弟子急匆匆趕來。吳天看到唐瀟逸,心裏的火氣騰地冒起,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將唐瀟逸一槍捅死的衝動。對著唐瀟逸大吼道:
“唐瀟逸,玉紫蘭呢,你把她關到哪兒去了,快把她放出來,我們再公平決鬥,今天你和我隻有一個能站在這廣場上。”
唐瀟逸打了個冷顫,他看過吳天打出過破空刀芒,那種威勢實在是可怕至極,雖然他修為比吳天要高,但絕對沒把握接下刀芒的犀利攻擊。他心裏念頭急轉,猛的對吳天大喝起來:
“好你個吳天,還敢惡人先告狀,你在滅魔丘陵搶了我們發現的兵器,還殺了我兩個師弟,不是我們逃得快也險些遭了你們的毒手。我沒去找你,你現在還敢來金雕門問罪,門主,他手上那把兵器本來是我和幾位師弟找到的,哪想這吳天突然下殺手殺了兩個師弟,搶走了這把神兵,還請你將這小人斬殺,奪回屬於我們金雕門的兵器。”
吳天真是被唐瀟逸氣得想發笑,見過無恥的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撒謊能和說話一樣平心靜氣,這唐瀟逸的功底已是爐火純青。不過唐別鶴似乎信以為真,他盯著吳天手上的鳳魔槍,語氣不善道:
“小兄弟,不知我這三弟子說的是真是假,你手上的黑槍到底是不是從我弟子手中搶奪的,還有我的另兩個弟子是不是你殺的?”
龍霸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見到唐瀟逸反咬一口,這個莽漢再忍不住,跳出來狂吼道:
“唐瀟逸,你他媽的放什麼狗屁,你的師弟明明是冥夜骷髏殺的,你還嫁禍到我們身上?明明是你偷襲了我們,你居然還說我們偷襲你,我不知你的父母是誰,要我是你老子,我早一斧頭把你這賤種給劈了。”
唐別鶴的臉色一下陰沉下來,他的氣勢忽的向龍霸天壓去,將他逼得連連後退:
“小子,今天看在天機神皇的麵上,我就不追究你們的無理取鬧。放下你手中的黑槍,你們可以滾了,如若不然,我就要代天機神皇好好教訓你們。”
吳天實在沒想到他容忍到現在,卻換來這個結果,唐別鶴身為一門之主,完全聽信唐瀟逸的一麵之詞,連調查都不調查就將事情處理,還要自己留下鳳魔槍。他氣極而笑,搖搖頭對著唐別鶴笑道: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唐別鶴是這幅德性了,我猜你就是他的父親吧,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們還真是像的可以,我最後說一句,交出玉紫蘭,和我公平決鬥,否則......”
幾個金雕門弟子看不慣吳天的囂張話語,破口大罵起來:
“什麼狗東西,一個區區七象武俠也趕來我們金雕門口出狂言,再不走今天讓你們一個也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