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月聽後立刻破涕為笑,慢慢站了起來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即使死了也值得!”
杜文岑微微一愣,隨即皺起眉頭無奈的搖頭說道:“你這瘋女人,卻為何突然說這些,我固然是會傷心……但,但我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我與石頭的錢袋,我們可是身無分文,若是沒了你,那可就真是十分的悲慘”
看著強詞奪理的杜文岑,楚心月用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巧笑佯怒道:“本姑娘又不是開銀莊的,哪裏有那麼多銀子,哼!”
見楚心月心情好轉,杜文岑雖然不知她為何一時間多愁善感,但也並不想再提起此事,於是笑哈哈的說道:“瘋女人,我與石頭方才可是找到了一樁好買賣,如果此事辦妥,我們可就能賺取大筆的金銀,貪財,貪財啊!”
“什麼事情?”楚心月黛眉微皺,好奇的問道。
“嘻嘻,自然是賺銀子的大事,不過卻有些危險,唔,今晚我與石頭前去便是,你就在客棧陪訛獸好好聊天吧!”杜文岑嬉笑道。
就在楚心月發怒之際,杜文岑又急忙將周府的事情及黃父告訴了她,原以為楚心月會知道黃父的來曆,但她卻沉思著搖搖頭。
“……黃父?我倒是沒有在神州上聽說過這樣的名號,不過聽你所言,他的來曆倒是十分古怪,而且那周府也過於詭異”
“而且那黃父所言不假……宗派典籍記載,鬼怪多吸取人的精元陽氣用來修煉,而這裏的鬼氣也十分的濃厚,如同死寂的鬼蜮,讓人不禁膽寒,想來那鬼怪的修為定不一般,今晚我也要同你們一起探查此處,畢竟你們兩人的見識不如我!”說到最後,楚心月不容置疑的看向杜文岑,眼神無比堅定。
杜文岑沉默片刻後,隨即說道:“隨你高興,不過此時卻不是捉那妖魔的最佳時機,我們還是先回到住處休息,等到夜晚時分再來將它擒殺!”
楚心月點點頭,方才牧天推算過後,她內心一直十分的壓抑,但心中的秘密卻又無法與旁人說起,於是隻能獨自一人默默的承受一切,好在杜文岑與石偲的及時出現,這才將她心中的陰霾驅散幹淨。
三人商定後,便一起回到客棧,到達客棧門外之時,楚心月有意尋找三尺道人,但是那一老一少道師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早已離開多時。
麵帶苦笑的搖搖頭,楚心月緊緊跟在杜文岑的身後走進了客棧內,此時她不想再去多想先前的事情,還是一心與杜文岑兩人周遊神州大地,之後的事情也隻能隨遇而安吧。
走進杜文岑與石偲的房間內,三人這才發現昏死過去的訛獸,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它正一臉怒氣的喃喃自語著,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見房門被打開,杜文岑三人神色各異的看著自己,訛獸十分不滿的叫罵道:“你們這群小鬼,竟然把偉大的我困在這麼狹小肮髒的空間內,要知道爺爺我的住處都要比此處敞亮許多!”
杜文岑邪邪一笑,走到訛獸的身旁,一把抓住兔耳朵將它提了起來,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哎呀,我倒是把你忘的幹淨”
訛獸麵色不善,精致的五官擠弄在一起,奮力的扭動著身體叫囂道:“該死,小鬼你可知錯?哼,不過看在這一路你對我照顧有加,本大爺姑且就饒你不死,快將我放下!”
“我看你是想吃烤兔子肉了!”杜文岑毫不留情,單手敲打著訛獸的腦袋說道。
訛獸被打的生疼,臉部扭曲起來,呲著牙瘋狂的叫罵道:“你,你這個卑微的臭蟲,本大爺的腦袋豈能是你可去觸碰的,哎呦,疼死我了!”
“貪財,這個家夥我們該怎麼處理?你不會真的想把它賣給凡人吧……”楚心月麵色古怪,盯向身體不斷扭動著的訛獸說道。
搖搖頭,杜文岑將訛獸扔給石偲,打著哈欠說道:“暫且留著它吧……唔,雖然有些聒噪,但有它在倒也多了些歡樂,而且沒有食物的時候,也可以將它烤來吃,嘿嘿”
“你這臭蟲,好狠的心啊!本大爺是多麼高貴的存在,卻竟會被你當做食物……你,你其心可誅,我會讓我萬千的手下將你燉來吃,五馬分屍!”訛獸瞪著黑豆眼,拚命的搜刮著腦中惡毒的詞彙,但是它本生活在荒無人煙的山穀中,又怎麼會知道太多的不堪入目的詞語,所以罵了半天,杜文岑依舊是不痛不癢。
訛獸依舊不停的吹噓叫罵著,但它嘴中卻始終說不出太過惡毒的話語,杜文岑也漸漸沒了興趣,不再理會聒噪的訛獸,看向楚心月問道:“關於鬼怪妖邪你要比我與石頭深知,周府的事情先前我也告訴了你,對於那鬼怪你有什麼看法?夜晚我們探查周府,也好有所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