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悶哼聲明顯是蕭景盛發出來的。
蕭景盛抽了口冷氣,眸中帶上了濃濃的怒氣,咬牙盯著九歌:“林九歌——”
九歌渾身一顫,哆嗦開口:“我、我不是故意的!”
天哪!
她竟然踢到了蕭景盛的小兄弟,那麼現在他,一定體會到蛋疼是一種什麼感覺了吧?
玩大了玩大了!
蕭景盛眸底的欲火漸漸退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怒氣,他目光陰鷙的落在九歌的臉上,咬牙,似是恨不得將九歌給吃了。
這次可不是抽象的吃,而是真吃啊!
九歌欲哭無淚,唯有裝可憐,扮無辜:“王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人家……隻是想要掙紮一下,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誰知道就……”
反正你短時間也硬不起來了,我想咋說就咋說!
蕭景盛恨的咬牙,望著九歌委屈的神色,他目光愈發深沉,她那點小心思他還能不清楚?
“哼!”
他忍著某一處傳來的疼痛,小心翼翼的起身,回到了輪椅上,又喊了隨風進來。
隨風進來後,九歌連忙拿了一邊的棉被將自己胸前的風光遮住。蕭景盛餘光瞥見她的動作,眼眸動了動,卻是冰冷的吩咐隨風:“回書房,以後本王還是睡那裏。”
隨風微微錯愕。
他遵命應下,疑惑的看了九歌一眼後,才推動了輪椅。
蕭景盛走了,就這麼離開了,而且走的時候,還確切的說以後睡書房。
哎呀!
這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九歌縮在床角裏,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她該高興的啊,隻是這裏邊怎麼有點空落落的呢?
深夜。
九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隻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都是蕭景盛迫不及待要她的樣子,還有他氣的拂袖離開的樣子,這兩幅畫麵不停轉換,使她頭疼不已。
怎麼辦?
她現在也好迷茫。
前幾日的那一晚,她有想過。若是蕭景盛要她的話,那她就老老實實的給他,畢竟這是林九歌的責任,但她這心裏總有個坎兒,她跟蕭景盛還不熟,能草率的將自己交給他嗎?
再者,蕭景盛可是她的良人?
雖說九歌是22世紀新人類,思想開放,但還不能開放到,是個男人就能睡的地步。
這一晚,九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結果便是,第二天頂上了濃濃的大黑眼圈。
雞鳴聲入耳,天邊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九歌打了個哈欠,頂著國寶的標誌起身,喚了藍珠進來梳洗。
藍珠端著臉盆進來,臉上的表情跟上墳似得凝重,將臉盆重重放到了桌上後,便帶著冷冷的疏離道:“娘娘,水好了,可以洗漱了。”
“哦……”
九歌再次打了個哈欠,一向敏感的她感覺到藍珠的異樣,不由的歎了口氣。
這丫頭一定是誤會她了。
真是的。
誤會就誤會吧,反正她也懶得解釋。還是那句話,她林九歌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洗過臉後,九歌刻意挑了蕭景盛用膳的時間,朝平時的膳房奔了過去。
隻是,九歌到了地方,卻還是沒見到蕭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