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恍然回神,就見藍珠一副著急擔心的模樣。
抿唇,她也不知道是對誰說道:“王爺說了身邊有隨風,就算何采玉想搞事情,也不會讓她得逞的。”
“可是……”
“不用可是了,王爺自己說的,我們要相信王爺的實力,不是嗎?”
“……是。”藍珠為難應下。
她想說的是,有些事情隨風怕是做不來,就算做的來也不一定會讓他做,就怕何一手以治病的理由,讓何采玉有接近王爺的機會。
藍珠的擔心並非虛設。
藥園這邊,蕭景盛著實已被何采玉盯上。
隨處可見藥草的房間裏,隨風推著蕭景盛,嚴陣以待的盯著對麵。而對麵,正是何一手和何采玉,隻是今日的何采玉,打破了她一直以來的玉女形象。
“何神醫是什麼意思?”
蕭景盛冷到不能再冷的嗓音,眸光更是徹骨寒凜的掃向了何一手身邊的何采玉。
隻見今天的何采玉,穿的是一身輕盈羅紗,裏邊僅著了能遮住私密部位的肚兜,隻要是年輕男子看了,大約都會忍不住流鼻血。
然……
蕭景盛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重新將目光轉到了何一手的身上。
何采玉受到了濃濃的打擊,不甘的靠近了蕭景盛一步,強行揚起了羞澀的笑容,細聲細語道:“王爺,藥浴是有講究的,也需有人在旁看著以防萬一,今日就讓玉兒伺候你可好?”
“不需要。”
蕭景盛直接三字經回絕,幹脆利落。
何采玉的臉一白,忽地又變青,充滿了委屈的看向自家老爹,一雙水汪汪的秋水眸裏瞬間布滿晶瑩。
“爹……”她似是哭腔。
何一手一聽就不高興了,直接對蕭景盛抱拳道:“景王爺!恕老夫直言,這件事您還真不能拒絕。”
“哦?有意思了!”
蕭景盛唇角勾起,整個人瞬間像剛從冰穀裏出來,房間裏的溫度被他帶的驟然下降,凍得何一手和何采玉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何一手壓住心頭的驚顫,硬著頭皮道:“王爺不知,藥浴乃需處子之血做藥引,而這處子之血並非簡單的處子,必須至陰的處子才可。剛巧,玉兒便是陰月陰日陰時所生,藥引非她不可。”
“是嗎?”
蕭景盛冷笑反問,語氣明顯充滿了不相信。
哼!
恐怕誰都不會相信何一手說的,不是說這藥浴就是藥引?為何藥引還需要藥引?原諒他蕭景盛對中醫不懂,但直覺告訴他,何一手的作為就是個陰謀!
隻是……
忽然,蕭景盛心頭浮現一個身影,一個邪邪的念頭升上心頭。
瞬間他的唇角便勾起,眸底閃過一絲狡黠,勾唇望向了何一手:“何神醫好像錯了,這個世上沒有絕對。如果本王告訴你,這世上還有至陰的處子之血,你信嗎?”
“什麼?”
何一手被反擊的,腦袋一瞬間轉不過彎。何采玉亦是,跟著緊緊的皺起了秀眉。
“隨風!”蕭景盛喚了人,唇角的弧度充滿了得意,他望著何一手父女,心裏醞釀著那個即將念出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