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疑惑蕭景盛為何還坐著輪椅,她吞了口口水,戰戰兢兢的走到了蕭景盛的跟前。而蕭景盛陰沉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看的她那是心驚膽戰。
腿兒的~
她有點害怕是怎麼回事?
試探著,她將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討好的揉捏著,臉上堆滿了笑容,柔聲道:“王爺~人家早就知道您要來接人家的,這不你看,人家出來的多快啊!”
“是啊!然後很快的去找了別人!”
九歌:“……”
景王爺這打翻了醋壇子的語氣,是從哪裏衍生出來的?
就在九歌心下盤算著,怎麼哄好蕭景盛的時候,忽然眼前多了一隻手。她詫異,就見蕭景盛正轉過頭,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這是……”
“林九歌,本王來接你回家,還不快把手放上來?”他皺眉,語氣那麼強勢。
強勢到,九歌不敢拒絕。
她剛把手放到他的手中,忽然他一個用力,她便直接墜入了他的懷中,腦袋貼上了他結實的胸膛。一瞬間,他劇烈的心跳聲傳入她的耳朵,擾亂她的心神。
這感覺……
有點玄幻,有點不像現實。
等九歌反應過來後,蕭景盛已經和玄靈寺的方丈道了別,並朝山下而去。九歌連忙掙紮著:“你快放我下來,我還有事沒和那老禿驢講清楚!”
“老禿驢?”
蕭景盛的英眉挑了又挑,玩味的目光落到了九歌的身上,不由嗤笑一聲。
“你笑什麼啊!”九歌皺眉,著急道:“我跟你講,那老家夥一大早的就跑到我房間,跟我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搞得我雲裏霧裏的,我得問清楚他才行!”
隨著九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蕭景盛的神情逐漸緊繃。
“你找不到他的。”
九歌詫異:“為什麼?他剛剛不就在山門嗎?我還——”
“那個不是他。”
“??”
九歌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躺在他的懷裏不知道該說什麼,蕭景盛是說……今早跟她說話的老禿驢,和在山門前迎接他的人不是一個?
這世界有點玄幻~
“玄靈寺之所以叫玄靈寺,乃是由第一任大師的名字而取,而那位大師就叫玄靈。玄靈寺的曆史已有兩百多年,無論東臨有災與否,它都安然無恙。而今早跟你說話的那位,就是玄靈大師。”
“……”
九歌一臉懵逼,茫然的望著蕭景盛,眨了眨天真無邪的大眼睛。
他在說什麼?
他沒生病吧?
不行。
她得為他看看。
想著,九歌的手覆在了蕭景盛的額頭上,又返回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頓時,她皺緊了眉頭,又返回去摸了摸蕭景盛的額頭。
“哎呀~這溫度正常啊~”
那不就更嚴重了?
沒發燒還能說出這種沒邏輯的話來,這蕭景盛莫不是個傻子?
“去你的!”
蕭景盛一掌拍掉了九歌的手,一眼就看出了林九歌在想什麼,不由歎氣道:“別懷疑你聽到的,這玄靈大師確實活了兩百多歲了,就算玄靈寺的方丈和住持都換了幾任,但他這個真正的玄靈寺主人,永遠都在。”
“……”
九歌:深深的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對醫生這個職業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