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五十分,我們五人這才從派出所走了出來,除了高洋和猴子受了一點傷外,我們幾人隻是擦破了點皮。
我們幾人沉默不語的朝著派出所外走去,突然看見門口站著之前和我們打架的那幾個人。
其中那個領頭的看著我們走了出來,惡狠狠的盯著高洋說道:小子,算你走運,要不是消息不準確,今晚我非得把你給廢了。
“小子,你他娘的嚇誰呢!信不信老子把你腦袋給擰下來當球踢”,韓明虎怒氣衝衝的朝著那領頭走去。
那領頭的家夥可是被韓明虎的拳頭給打怕了,韓明虎又高又壯而且還是龍虎山修士,要不是韓明虎手下留情,估計當時幾拳便把這家夥給撂倒了。
“小子你等著,姓高的我警告你,歐陽倩這妞我們少爺看上了,你最好識相點,不然別怪我們到時手下不留情了”,那領頭的家夥一看也討不到培養,便丟下一句狠話,帶上手下一溜煙便跑了。
領頭混混的話讓我立馬明白了高洋為什麼會被人打了,看來是有人看中了歐陽倩,這一段時間裏高洋和歐陽倩的舉動讓有心人以為他倆在談戀愛,這才招來了追求者的暗算,我頓時不由的替高洋這家夥默哀了。
我笑著湊到歐陽倩的身旁:“那個歐陽美女,最近可有人追求你呢!”。
歐陽倩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今晚的事情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高洋其實是個倒黴蛋,有人借機想要向歐陽倩展示自己的實力,同時也在告誡高洋他們歐陽倩是我的女人,你們這些家夥小心點。
歐陽倩心中自然已經想到了,最近那幾個沒事就想湊到自己身旁的那幾個男生,不過一時半會不敢確定是哪個幹的好事。
我身旁的猴子突然出聲說道:凡哥,洋哥,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韓明虎嚷嚷道:“猴子,趕緊說,是哪個狗娘養的敢害我兄弟,老子立馬去削他”。
咱們學校最近一段時間有三個人在圍著歐陽倩轉,有兩個是隔壁美術班的徐臨晨,還有宋小波,還有一個是咱們計算機室的嚴子濤。
猴子想了想,繼續說道:美術班的徐臨晨,鬆小波,他倆的家事好像都挺一般,而那個計算機室的嚴子濤好像家裏挺有錢的,據說他老頭子是官場上的,好像就是濟南某個縣級市的一個科員,官職不大,不過他的母親卻是外企的高層,非常的有錢。
這個嚴子濤的嫌疑最大,有錢有勢,好像玩過的女人也不好,說不定就是他在從中作梗。
嚴子濤,我暗暗記在心裏,看來我這一段時間不在學校,跟學校都快要脫離掛鉤了。
高洋頓時火冒三丈,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他沒有關係,這一啤酒瓶子砸他腦門時,心中頓時不爽起來;老張,猴子,不用想了,肯定是嚴子濤這癟犢子幹的好事,媽的!今晚我就去把他削了,老虎不發威,這丫的把我當病貓來著。
高洋抓起一旁鋼筋,便要去找嚴子濤算賬,韓明虎一聽立馬應和道:對,我韓明虎好不容易交了這麼幾個朋友,敢對付我兄弟,我饒不了他,走,老高,咱們把他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