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黃粉一灑,那蜈蚣這才紛紛從他身上落去,接著我忙扶起已經嚇破了膽的蘇大哥。不過還好,雖然他身上滿是蜈蚣,倒是沒有被咬到,隻不過經過這一次驚魂,蘇大哥已嚇得不輕,拉著我就驚魂未定的叫道:“先生,屋……屋裏全是蜈蚣和蛇!”
這時,屋內的麻子帶著幾會嘲諷之意笑道:“若再是不走,就不是嚇嚇你們了,定當咬你個半死!”
我安慰了一下蘇大哥,然後轉身衝屋內冷喝道:“想用幾隻蟲子就嚇跑我們,恐怕不行!”
說完,我便徑直朝大門走了過去。很快,我就跨進了大門,一進大門,我就看到屋裏的地上盡是蜈蚣和蛇,那些蛇在地上吐著信子,豎立著三角腦袋,若是膽子小點還真的會嚇得轉身逃跑。
不過我早有準備,手裏捏著一大把靈符,然後指決一打,一聲敕令,符咒“嘭”的一聲燃起大火,接著我就朝著地上的那些蟲蛇扔了過去。
這些蟲蛇本就是陰邪之符,加上蟲蛇本性怕火,所以靈符陽火一燃,它們便害怕了,紛紛向四周逃去……
“嗬嗬,果然有些手段。”不知何時客廳上方的角落裏出現了一個人。
我眉頭一皺,這個人雖然我不認識,但這聲音我卻熟悉,想來這個人就是麻子了。
隻見這個人穿著一身粗布灰衣,頭上戴著青藍色頭巾,臉上長滿了麻子,很是醜陋,看上去像是有四五十歲的老婦女。
見對方現了身,我也不想在她麵前示弱,我說:“現在隻是將你的蟲子嚇跑,如果再拿這些來對待上門的客人,可就別怪我將你的蟲子全給燒嘍!”
麻子也不怒,隻是冷冷笑了笑,然後說:“你那朋友不聽我的警告,我自然得懲罰懲罰他。”
我知道她說的是端陽中蜈蚣蠱的事,於是我就說:“那麼如今懲罰也懲罰過了,是不是得將蠱給收回去了呢?”
“蠱我可以收回去,不過我的警告你們必須聽從。”麻子說到這,眼神之中現有幾分堅定之意,似乎不容得我們不從。
我說:“不知我那朋友沒聽從你的什麼警言,還望明說。”
“離開本寨!”麻子斬釘截鐵的說道。接著她看了一眼外邊的端陽,然後又道:“隻要你們離開本寨,我便替他解蠱,否則休怪我無情!”
這倒讓我很奇怪,心想這麻子就這麼排斥外人嗎?竟然都容不得外人進入他們這個寨子了。
心中雖然對眼前這人的性格很好奇,不過我也不可能去問她為什麼。隻得冷笑道:“我倒想早點離開這,隻不過我朋友已被你們這的人當成了謀害族長的凶手,若是找不到凶手,我們根本無法離開。”
麻子一臉的陰晴不定,最後說:“這跟我無關,總之若想解蠱,就必須離開。”
如果為了讓她給端陽解蠱,而就這樣離去,豈不害苦了蘇大哥?要知道他可是在寨民們麵前給我們做了保,在還沒找到凶手前,我是不可能離開的。所以,我說:“待放火燒死族長的凶手找出來後,我們自然會離開此地,還請您將下到我朋友身上的蜈蚣蠱收回去吧!”
“凶手你是查不出來的!”麻子似是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聲,然後歎了口氣,說:“你喊你那位朋友進來吧!”
聽到這話,我自然知道她這是願意解蠱了,於是忙喊端陽進屋。
端陽和蘇大哥都走了進來,不過蘇大哥因為剛才的驚嚇,此時一直躲在我的身後,一臉警惕的四周亂看,生怕再被蜈蚣襲擊。當然,端陽也十分的害怕,不過看到有我在,他心裏這才放下幾分心。
麻子瞟了一眼端陽,然後也不說話,直接就進了屋。不久之後,她又再次出來了,這次手裏拿了個水碗,她將手碗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出一枚銀針往手指上一紮,從手指上擠出一滴血滴入水碗中,最後將那碗水遞給端陽,說:“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