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玉兒一定是被綁架到這來了,趕緊用手電照射四周,希望能看到一絲半縷的線索,空洞的祠堂內卻什麼都沒發現。也就在這時,我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一疼,似乎又被人掐了一下。
有點惱怒,回過頭去,發現是顧梅站在自己的身後,見我看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有點緊張……”
哎,哥們是沒脾氣了,從來聽說男的揩油喜歡掐女生屁股,怎麼這妞反而有這喜好,彪悍的妹子不容易解釋啊。我輕聲說道:“掐我能放鬆心情麼?那你也下手輕點啊。”確實很疼,這妞手勁很大。
顧梅的臉色一鬆,沒了笑容,正色說道:“我什麼時候掐你了?”
“就剛才掐我屁股了,先前還掐我手臂。”我看到方大魁的眼色怪怪的,估計是懷疑我亂說,趕緊辯解。
“我沒事掐你做什麼?”顧梅撇了我一眼,說道:“我是有點緊張,但還不至於變態到要掐你屁股……”
“你沒掐?”我一愣,隨即明白這妞是不是害羞不敢承認啊,說道:“那就是我感覺出問題了……”你說沒掐就沒掐吧,心裏有數就好。
“神經性肌肉緊張……”顧梅胡亂說著什麼樣的醫學名詞。
“你們兩個,別鬧了行不行。”方大魁恨是不高興。這都什麼地點,什麼時間啊,還有心思開玩笑。
是緊張麼?我感覺說的也有點可能,可就在這時,我感覺自己的小腿上再次被人掐了一把,這個很真實,痛地我叫出了聲,本能地跳了起來。
“一驚一乍地你搞毛啊!”方大魁脾氣來了。
“真有東西掐我!”這次我確定不是顧梅下的手,因為她根本就沒彎腰。急忙把手電照向地上,邊上的人幾乎同時都關注了過來。然而那空空如也,什麼都沒發現。
“你不會說又是我掐的吧。”顧梅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有什麼呢?”方大魁也不解地問我。
可是,我真的感覺有人掐我了,急忙擼起褲腳,用手電照了下痛出,那地方居然有明顯地兩個指印。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氣;這是怎麼回事?
“是鬼手!”這時,一個隨老楊來的挑夫驚叫了一聲,明顯感到他說的三個字都成碎裂狀掉在地上了。
“鬼手?”老楊愣了一下,盯著他,問道:“盧麻子,你說說,什麼事鬼手,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
“我……”那個叫盧麻子的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連道:“不能說,誰說誰死……“
“尼瑪的……”方大魁也看到了我腳上的指印,感覺要出事了,一把抓過盧麻子,說道:“你不說,老子現在就要你死!”說話的同時,掏出手槍抵在他的太陽穴上。一般來說,我們刑警非出警或值班上班時間,手槍都是要交槍庫統一保管的,但這次事情有點棘手,那天開完會後,顏局和王書記就首肯我們全天配槍了。
那人嚇了一跳,想不到方大魁是這麼個急角色,一句話不對胃口就掏槍了,連聲喊道:“楊老板……楊老板……”在他們心目中,老楊是個有錢的大老板,說話有分量。
“叫老子做什麼……”老楊沒好氣地罵道:“草,老子給了你那麼多錢,你居然還有事瞞著我,剛才掐這小哥的是什麼,你不說我讓他把你打死好了,反正死在你們盧家祠堂,連安葬費都省了。”他稱呼我不是警察叔叔,也不是以前的二貨,而是小哥了。這老狐狸,形勢看的很準,雖說我們隻有三個人,但都是握火器的角色,在這神秘莫測的地下,說不定隨時要靠我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