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穿好衣服,就被顧梅催促著趕了出去,感覺哥們就像個偷情的,現在男主回家就要被發現的一種狀況。
我現在又有了個新問題:如果說古墓所經曆的真是一場夢,那我昨晚就肯定是跟顧梅睡在了一起。可是這睡在一起,又是那麼赤\身裸\體,難道就沒發生點什麼?我絕對相信自己不是什麼柳下惠,俗話說逼從眼前過,不日是傻貨,我絕對也不是什麼傻叉;可是要發生了什麼,高潮還是興奮?丫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這過程也太悲催了吧。
方大魁在餐廳裏等著我,麵前的煙灰缸已經裝了滿滿一堆煙頭,看來確實是等了很長的時間。我坐了過去,店老板就端來了水。他這店處於這偏僻的村莊,如不是大盧莊的曆史吸引了一點遊客,根本就沒什麼生意,所以他對來這的遊客服務很周到。
“你倆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方大魁看我坐下,吸了口煙,輕聲問道。
我愣了下,隨即明白他所指,說道:“還沒開始呢。”這事確實還沒開始,雖說我平時對我們刑警隊這漂亮的警花有點好感,有時候有點意\淫,但還沒想到談戀愛的層次。
“胡鬧!”方大魁罵了聲,瞪了我一眼,說道:“沒開始怎麼睡到一起了……”
這事,我感覺就是自己長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想了想昨晚的事,我確實記的自己已經離開了顧梅的房間,當時還回自己的單間擼了。然而,事實我卻還留在顧梅的房間,一直睡到今天下午三點。
對於那個夢,我倒確信自己應該相信是真的,可是,我又該怎麼解釋自己從甬道摔一下,然後卻從顧梅的床上掉下來的情節?簡直就是神話……
“梅子下來了沒有?”方大魁問了聲。
“應該快好了。”我應了聲,突然想起方大魁一般叫顧梅都是直接叫名字或者小顧的,怎麼他突然叫出梅子這名字來了?心裏動了下,想起夢中那個說大家以後互相叫名字的事,這多符合啊,嘴巴張了張,我喊道:“隊長……”試探性地叫了下。
“嗯,別叫我隊長了,叫名字吧。”方大魁不在意地說道。
“叫名字?”我現在感覺那個場景就好像真的一樣,疑惑地說道:“這……不太好吧……”
“什麼不太好……”方大魁說道:“我們是來辦案的,目前我想暫時別四處張揚我們的身份,相互叫名字好一點,大家在一起也隨便一點。”他幾乎看都不看我一眼,隨口說著。
難道這就是他突然改稱呼的想法?我很疑惑,但是又覺的這理由無可挑剔
“小夥子,晚上別太賣力啊……”店老板盧山長走了過來,臉露微笑,說道:“睡那麼久,起來要吃點什麼嗎?”
這算冷笑話麼?哥們沒心情開這樣的玩笑,更何況跟他不熟,帶著點不屑看了他一眼,突然問道:“我睡多久? 我記的很清楚,大清早就爬起來,還在你這吃了點東西,你就忘了?”一天所看到、接觸到的事,實在太過真實了,我還是不相信自己是做夢。
“嗬嗬……”盧山長笑了下,說道:“你夢遊了吧,小夥子,你大哥想叫你都沒敢敲門呢,怕壞了你的好事……”說完,看我沒意思點東西吃,就轉身走了。
看來還真是做夢,我現在也懷疑自己所看的一切了。不一會顧梅也走了下來,或許因為昨晚發生的事,臉色紅撲撲的,有點羞怯的尷尬,沒敢直視我。
等她坐下,方大魁就因這次來大盧莊的事情征詢我們的意見。昨晚我們走的太急促,根本就沒準備,所以現在思緒有點亂,他不知道該從哪開始。
我自然有我的打算,如果昨晚的事是夢,那就說明玉兒還沒被救出鬼崽的手,首當其衝的事我自然是要去救她,同時去古墓查個究竟,我還在忐忑著會不會像夢境一樣遇到那麼多事。
方大魁沒什麼意見,他似乎隻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有就是打探失蹤同事的下落。而顧梅似乎對那地方有些抵觸,不太想去,但又不好拒絕,勉強答應。
“你手上怎麼了?”方大魁看到我手上的齒印,問了句。
“梅子昨晚餓了,把它當蹄子啃。”我開了個小小的玩笑。顧梅則低著頭不說話,手卻從桌下伸過來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好疼!但我臉上還是裝著一切風平浪靜。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沒打算逃避,再說顧梅還是個不錯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