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好運呢,剛得了玉瑕疵,又碰到黎鵬澗這道士,一切的問題說不定就會迎刃而解。最起碼也有個水落石出,大白天下的機會,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可能。他對這鬼崽也怕的要死,恨不能躲的越遠越好。
我們隻有繼續向山下走去,顧梅這妞也撒嬌起來是,說腳走痛了,要背。哥們是一個累啊,早知道晚點向她表白好了。
吳蘭蘭則一路嗤嗤地笑,說我怎樣對顧梅好,她都羨慕了。
不過還沒到山腳,我們就知道事情有點糟了,遠遠就看到一群人向山上走來,帶頭的就是盧強,手裏拿了根農村打獵用的火銃,招呼著後麵的十幾個親戚。
想都不用想,在下麵的路口估計也被他們堵上了。還是吳蘭蘭精明,拉了我和顧梅就走進了旁邊的一條小岔路,然後再朝山下走去。雖說路很不好走,荊棘也比較多,不過省去了麵對盧強他們的麻煩,我也樂意走這邊。
大約二十分鍾的時間,我們就到了大盧莊的後麵。這地方有幾棵古樟木樹,樹幹兩人合圍才能勉強保住它。樹的前麵,坐落著一個大院子,五層樓,裝修的也有板有眼,一看就是現代的建築。
“這就是族長的家……”吳蘭蘭張望了一下四周,確信沒人,才對我說道:“族長,是我們村裏最有威信的人,也是最有錢的人……”她向我們簡單地介紹著這個所謂的族長。
族長叫吳藏金,現在年紀已經快六十五了,老婆早年難產死了,唯一保住了一根獨苗,就是那晚在旅館找我們麻煩的盧大。用蘭蘭的話說,盧藏金一家就是村裏的土豪,既不務農,也不上班,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是族長偶爾在村裏做道士,收費很貴,靠解決一些迷信問題混飯吃,但是卻是村裏經濟最富裕的人。沒人知道他這錢從那來的。
說道道士,我想起他早上送盧罐子的時候穿的那身;不過,我看著這混飯吃家夥的房子,想想清城子的話,還真有點想繼承這本事了。
“這個族長有問題……”我一下想起盧罐子昨晚在死之前不是一直叫“族長”麼,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聯係。而且,沒收入卻有花不完的錢,來源肯定不正當。
“全村人都知道有問題了……”吳蘭蘭低低地嘀咕了一聲,接著說出的疑點,還是我剛才想的經濟問題,一個鄉村道士,沒能力建這麼大的房子,以及這麼好的裝修;再看了下四周房角上麵,居然還裝有攝像頭!
這也太扯了,一個農村裏的房子,誰會安攝像頭啊,而且還是那麼多。一定有古怪!
回想這段時間的事,心裏很是憋屈,這老小子也嘚瑟夠了,該我下手了,想著,我就叫顧梅和吳蘭蘭在原地等我,我進去看下。可顧梅不同意,說什麼也要跟我一起進去。倒是吳蘭蘭表現地比較冷靜,說在外麵接應我們,有人來了就學貓叫,隻是她奇怪,問我們為什麼會對族長的屋子感興趣。
我說是辦案的需要,她也沒再問。
這院子主要能進人的通道都裝有攝像頭,怕被發現,我們隻有選在後麵一處圍牆比較高、沒有監控的地方爬進去。顧梅功夫厲害,爬圍牆似乎就有點不順,尤其是胸前鼓鼓的兩團在牆上蹭來蹭去,很是礙事,我隻好走了過去,用手托起她的屁股朝上頂。
“你幹什麼,別亂占便宜……”顧梅手腳慢了些,說著就在我頭上敲了下。
“得了吧,你又不是穿裙子,沒露肉呢,怕什麼。”我也不饒她,說完,還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雖然隔著褲子,也感覺到滑滑的,然後才把她托了上去。
“我一腳踹死你哦!”顧梅做了個抬腳的動作嚇唬我一下。
我笑了笑,低聲說道:“別鬧了,進去幹正事!”然後幾下爬上圍牆,又輕輕滴下到裏麵,再接顧梅下來。
繞著房子四周,我們準備從前門進去,可是看著都在監控之下,不敢亂動,來到側麵,蹲在一扇窗戶下,居然意外地聽到裏麵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