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玲可能是覺得張豆豆剛才的話有些過分,此時又站了起來,“這是我們班級,你不可以進來!”
張豆豆的腳步滯了一下,旁邊的鍾天英立刻說道,“那我進去總沒有問題吧?小炮大波,跟我走,拉這個慫貨出來。”
說完,這三人便走進了教室。現在身後有一幫人撐腰,他們也不再怕許攸了。
鍾天英對許攸的恨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許攸打了他,罵了他,剛才還尿了他,這都是奇恥大辱啊,鍾天英暗下決心,一會兒將許攸打倒了,自己也要尿回來,還要讓黃小炮扒著他的嘴,在裏麵拉泡屎。
鍾天英三人走到了林喜樂的課桌前,對許攸說道,“出來吧,還想讓我們請你嗎?”
許攸搖頭一笑,嘴上譏諷道,“沒想到這麼快就換了身衣服,隻是還是一身騷氣,洗澡了嗎?”
“你!”鍾天英恨得不行,“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這個慫包,有種就出來。”
許攸又摸了摸林喜樂的頭,此時的林喜樂已經把頭埋在了桌子上,緊緊的閉上眼睛。她很害怕,不敢看鍾天英和門外的那些人,但是她也不會放許攸出去的,這是她的倔強,也代表著她對許攸的心意,是發自心底的關心。
許攸見此時的林喜樂就像是一個石頭一樣,也沒有了辦法,自己總不能從她身上跳過去吧。
鍾天英見狀,心中不快,心想怎麼這個一向懦弱的醜八怪現在也敢跟自己較勁呢。
他伸出手就想打林喜樂。
許攸卻是一把抓住了鍾天英的手,厲聲說道,“你的腰好了嗎!”
許攸的語氣很冷,和剛才說“你洗澡了嗎”完全不同。這也代表著許攸的一種態度。你動我可以,但是不要動我的朋友!
許攸的聲音就像刀子一般,讓鍾天英心中一凜,在那一刻,他的心都抽搐了一下,一股冷意從腳底泛起。
此時,鍾天英不得不承認,他對許攸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
不過,他還是強作鎮靜地說道,“那你出來啊?躲在裏麵算什麼意思。”
許攸放開了他的手,然後回過頭,向後座的同學示意了一下,然後便將後座的桌子向後移了一下,從縫隙之中走了出去。
“走,走吧。”鍾天英本來想裝作很得意很囂張的樣子,但是剛才的恐懼仍未消散,最後一個字竟然破音了。
許攸也不想和他再逞什麼口舌之快,就跟在他後麵向門外走去。
但是還沒走到門口,身後的林喜樂卻突然間站了起來,眼中帶著淚水衝了過來,從背後抱住了許攸,“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黃小炮聽了有些不悅,伸出手就要去推林喜樂,口中喝道,“你這個醜八怪怎麼這麼多事兒!”
林喜樂卻是一反常態,一把將黃小炮的手打了回去,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幫著外班人欺負本班人,算什麼男人?”
鍾天英三人被說得一愣,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林喜樂這個樣子,哭哭啼啼的,像發瘋了一般。
許攸也覺得有點奇怪,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