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兆國臉上冒汗,這與他之前預想的完全不同。自己完成了這麼重要的任務,使者大人怎麼會隻是這一副淡淡的表情,難不成是自己在其他什麼地方做錯了,惹得他不開心了?
鍾兆國仔細的想了想,並沒有想到自己可能犯錯的地方。自己這幾日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光是女人一天就有六個,大把大把的銀子往外花,按理說他就算是想生氣也沒有那個理由生氣啊?
就在鍾兆國不知所措的時候,色鬼又說話了,“還發現其他的什麼了沒有?之前讓你找的那個老頭,找到了嗎?”
聽了色鬼的話,鍾兆國頓時額頭冒汗。在上次談話之後,他收到了兩個任務,一個是調查偷屍案的嫌疑人,找到他們作案的證據,另外一個就是找這個老頭子。鍾兆國一直以為前一個才是重點,現在看來,是自己想錯了。
“報告使者大人,這個……我們接到您的任務之後就一直在找,但是現在還是沒有找到……請您再多給我一些時間。”
色鬼聽了之後,擰著眉頭,“還沒有找到,還沒有找到,是嗎?”
鍾兆國十分緊張害怕,不敢抬頭與使者對視。他是個政治老手,最擅長察言觀色,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這個大人大概是要發火了,“使者大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除此之外,我們今天還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趕在色鬼發火之前,鍾兆國趕快說道,希望能借此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我們抓到那兩個嫌疑犯之後,在他們的車上找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前幾日失蹤的一名外國科學家。”
說到這裏的時候,鍾兆國偷偷瞄了一眼色鬼的表情,發現他似乎並不是很感興趣,隻得硬著頭皮,搶在他開口前接著說道,“這個科學家大有來頭,曾經獲過諾貝爾物理學獎,但是他在被解救之後,接受媒體采訪時卻說了一件令人駭人聽聞的事情。他說鬼是真正存在的,而且即將入侵我們的世界。”
說完這句的時候,鍾兆國已經滿頭大汗了。他不知道使者大人是否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他之所以說出來,隻不過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希望他不要對自己發火。
可當他再次抬起頭偷偷觀察色鬼神情的時候,卻發現色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眉頭微皺。
鍾兆國知道他對自己所說的內容應該是感興趣了。
“你說的這個科學家是什麼人?”色鬼問道。
“是美國的一個科學家,名字叫做謝爾頓,最近應邀來我們市裏做演講,但是後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們破獲盜屍案的時候發現他在嫌疑人的車上。按照推測,他應該是被那兩個嫌疑人囚禁了,準備當作器官供體。”
“什麼叫做器官供體?”色鬼問道。
鍾兆國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使者大人竟然不明白器官供體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耐心的解釋道,“就是說挖掉他們的器官,然後賣給其他人。”
“他們被挖掉器官之後豈不是就死了?”色鬼再次問到。
“是的,肯定就活不成了。”鍾兆國回道,他覺得更加奇怪了,這麼明顯的常識,這個使者大人為什麼還要多此一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