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們此時在哪裏,憑著微弱的手電之光,開始尋找回道營地的路,我拿羅盤大致定了個方位,開始往回走。
走在半路上偶爾還會聽到幾聲狼叫,嚇得急忙關閉了手電,隻好借著一點點昏暗的月色向前摸索著,不時地會冒出各種動物的叫聲,沒招了,隻好一人砍了一個粗棍子在手上,以防不測。
走了好一會兒,我感覺不對勁,發現好像迷路了,拿出指北針看著裏麵的指針開始尋路,也許是深山老林的磁場感應太強了,指北針好像不怎麼靈光了,忽閃忽閃的。
江洋焦急地問我:“怎麼了?我們回營地啊,我都快凍死了。”
“這個地方磁場太強了,羅盤和指北針都不管用了。”我鬱悶滴回道。
老鷹聽到了,也跟著急了起來,夜晚山裏麵的氣溫很低,加上我們全身的衣服都是濕透了,再不找一個地方烤烤衣服喝點熱水的話,估計真會凍死在山裏喂狼了。
我憑著大概粗略的方向,隻好攔在前麵去帶路,雖然冷的不行,還是讓大家打起精神來注意一點,畢竟原始森林什麼怪獸都有可能出現,我拿著棍子一點支撐著身體往前走。
我小心翼翼地在前麵探路,江洋和老鷹跟隨在後,森林裏常出現動物在過路的刷刷聲。
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發現眼前好像有一棟屋子,我心裏一下放鬆了起來。
“唉,你們前麵好像有一棟木屋啊,我們過去看看吧。”我興奮地說。
看著江洋他們不說話,回頭瞧了瞧,江洋和老鷹已經被被凍的直發抖了,隻是連忙點點頭。
我趕緊朝著房屋的方向往前走,一會兒的工夫,就走到了一條小路上來,這時腦子中冒出一個概念:不會是那幫土匪的居所吧?心中開始擔憂了起來。
但看看後麵的倆個人已經凍的直哆嗦了,隻好叫他們兩個在這邊等著,要真是土匪,我被抓了還能有人來救。
說完,我徑直前去敲門,隻見大門緊閉,我試著敲了半天也沒個人應,隻好推門進去,發現沒鎖,裏麵漆黑一片。
我放低了聲量喊了幾聲有人嗎,還是沒人理我,突然一腳不知道踩到地上的什麼東西,叮呤咣啷的一聲亂向,拿著手電一瞅原來是個燒水的火堆,叮呤咣啷的就是燒水壺,嚇得我一身冷汗。
拿著手電四處掃了一圈,整整齊齊的,倒沒有一片狼藉。
發現裏麵空間很大,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簡直就是大都市的標配啊,我用手了摸了摸桌子上的灰層,已經很厚,似乎好久沒人居住過了,我這下放心了,隻要不是那幫土匪窩就行。
我又四處瞅了瞅,全屋子裏都布滿了灰塵,房間裏隻剩下一張空床,隔壁還有一個廚房,廚房的櫃子裏還有一些餐具,但也是灰塵滿布,確認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想著有個地烤個火,總比在外麵凍著強啊,我出門用手電晃了晃,讓江洋他們趕緊過來。
兩個黑影迅速的跑了過來,我轉頭剛準備進門,抬頭撇了一眼,發現門上方有一塊牌子,拿著手電照了照,驚訝了一下,這時跑過來的老鷹,讀了出來:“趕屍客棧。”
因為現在我們三個人聽到“屍”這個字都感覺有點怪怪的,麵麵相覷,江洋問要不要進去?
我想著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但是我們三個人渾身濕透,要是不進去的話,外麵有狼又冷,還不一定能找營地,搞不好還真玩完了。
二話沒說,還是決定進去了,管他什麼妖魔鬼怪,我照殺不誤,連鬼屍王我們都對付的了,還怕他鳥蛋啊,想著邁步就往裏進。
進去之後,我趕緊去廚房拿幹柴抓了點茅草點燃了火堆,一會兒,溫暖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屋子,裏麵的溫度也開始上升了,看到眼前的火光,恨不得把身上的濕衣服給撕光才好。
火堆越燒越望燃,我們脫下濕透的衣服,來了個赤身相見烤著火,因為大家都是男同誌,所以就沒有那麼講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