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聊著,我總是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一樣,但是又想不起來,不小心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疼得我直叫喚,我已經忘了自己的受傷了,感覺自己全身無力,像一個軟柿子一樣,感覺一陣風都能把我吹倒。
刹那間,我想起來了,一直纏著我的大聖呢?立刻就問道:“大聖呢?大聖去哪了?”
我忍著疼痛問著,感覺自己說話都得用全身的力氣,正準備起身去尋找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重,起都起不來了,一下子又摔倒在床上,全身鬆軟無力,整個房頂都在旋轉一般。
九叔急忙地過來扶我,說:“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都快沒命了,大聖可你好多了,在外麵玩呢。”
我聽著說九叔說我快要死了,一臉驚慌,我看著九叔和江洋他們的臉,就知道了我應該出什麼問題了。
我問道:“九叔啊,我到底怎麼了?”
江洋走了過來,拉起我的袖子讓我自己看,我感到一陣惡心和恐懼,右手手臂上布滿了青絲一般密密麻麻地黑血絲,像是無數條細小的河流一般,穿行在我的手臂上。
我愣了一會,問道:“難道我得什麼絕症了?”
我突然腦袋裏一片空白,在我不知道該要說什麼的時候,門咯吱一下開了,大聖從門縫裏鑽了起來,小巧的身子尾巴擺來擺去的,朝我傻傻地看著,好像是很不開心。
我剛要伸手去抱他的時候,它噌的一跳,居然從地上跳到差不多1米左右高的床上,一下鑽進在我的懷裏,用手緊緊地撫摸著我,九叔和江洋他們都看傻了。
老鷹在一旁,驚訝地張著嘴,說:“我去,這也太神奇了吧,這個大聖長得像狗又像鬆鼠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說完便看著九叔,希望九叔做個回答。
九叔站了起來,仔細打量了一下,說他也不知道,但是有一個人一定知道。
我聽著迷迷糊糊,就緊接著問道:“誰呀?”
“你白二叔!”九叔回我。
“白二叔,我怎麼不知道這個人啊?”
“他明天大概就能到這,他是過來給你治療屍毒的!”
聽完,我啊的一聲,腦子突然停頓了一下,腦子裏就一個想法:原來我手臂上的這些河流一般的黑血絲原來是屍毒,我怎麼會中屍毒呢?
九叔緊跟著說:“你應該是在墓裏跟鬼屍打鬥的時候,中了屍毒了,這千年的屍毒我是沒有辦法治療的,隻好等你白二叔來了。”
我一下子感覺腦袋裏的信息量好大,怎麼老鷹都沒事,反而我倒是中屍毒了,很不明白!而且九叔說的什麼“白二爺”,我從來都不知道,也是第一次聽說。
總覺得九叔有好多事情沒有告訴我,剛準備提起力氣來問的時候,腦子突然像是停頓了一樣,又昏了過去。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發現自己還是躺在這張簡陋的床上。
看著驕陽的光線透過玻璃窗撒在了我的床上,大聖嗯哼的幾聲將我的視線拉了過去,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背上已經掛著吊水了,大聖在我的鞋上緊盯著看我,小巧的身子剛好鋪滿在鞋子上。
大聖見我醒了,像是懂我一樣,就撥開了門,朝著門外叫了幾聲,我聽著大聖的叫聲,覺得大聖真是上天賜給我的一個神奇的禮物,像是我的守護神一樣。
看我醒了,爬到我身邊用舌頭舔著我的臉,撫摸著我,我一把抱在懷裏。
看著它的樣子像狗又像鬆鼠,加上奇怪的叫聲,它的來曆簡直讓我覺得好奇。
這時,外麵有腳步聲走過來,我猜想估計是大聖把九叔他們喊來了。
隻聽見門咿呀了一下,從粗糙地木門外露出一張白皙的瓜子臉,在爵士帽和一抹烏黑亮麗的秀發襯托下,顯得更加的魅力動人,高挑的身材一身西部牛仔的打扮,長靴,牛仔褲,大皮帶,格子寸衫,整個一清水出芙蓉的女神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