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說:“在20年前的一個夏日,夜郎考古隊總共9人來到這裏,由於我對這片神聖的原始森林特別熟悉,夜郎考古隊通過村長找到我做他們的向導,其中就有蕭遙的爸媽。”
我聽到這裏,第一次感覺離爸爸媽媽很近,不覺有點傷感起來,若男看到我不開心的樣子在一旁安慰我,我對他們點了點頭示意沒事。
老爺子接著後麵,繼續說道:起初我是不同意的,因為這片林子確實太危險了,有幾次我在裏麵遇到巨蟒和毒蜘蛛,各種豺狼虎豹數不數勝數。但是由於竹旺那時候得了重病,是蕭遙的爸媽花了重金才給竹旺治好的,後來又求了我好幾次,說他們是為了國家的考古事業,才去尋找那神秘失落的夜郎古國遺跡。
在考古隊再三的要求下,我決定答應了,我記得那天是7月19號,我們一行人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發,由於原始森林裏麵山高林密,所有的行李都是靠人工去背的。
在我的帶領下,一共是10個人,大家情緒都很高,興致勃勃的。但是我強調一旦進入森林裏麵,一切行動都要聽我指揮,所有人齊聲鼓掌叫好。
老爺子說著說著,走過來坐下了,給我們慢慢道來,一切的故事都從這裏開始了!
7月19號早晨,我們吃完早飯,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準備上路了,就是從我家後麵的林子裏出發。我以前隻是聽過村子裏的老人說過夜郎古國的事跡,並未有親眼見過,聽說那是個神秘的國度,兩千多年前突然的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遺跡在哪?也有人說是可怕的亡靈給帶到地獄去了。
我們侗族人對森林是很尊重的,進去之前我對著大山進行了跪拜,以祈求不要驚動了森林之魂。
當時據考古隊的人說:夜郎古國是西南苗夷文化的中心,曾經的夜郎古國大概10萬精兵,所以一定不單單在我們湘西這裏,有可能跨到貴州或者是雲南地界。
我們一行人,跟著我一直往原始森林裏深處去尋找遺跡,考古隊雖然各類專家都有,各種儀器也很豐富,但是畢竟是消失兩千多年前的古城,毫無任何蹤跡可尋,就憑著手裏的一副殘缺破舊的古地圖,在這方圓近千公裏的範圍內去尋找遺跡無疑大海撈針。
我聽到興奮要點之處,便打斷說:“老爺子,你剛才憑著一份古地圖,什麼古地圖?”
老爺子聽著我的疑問,仰起頭來眉頭緊鎖著,廳堂裏昏暗的燈光照耀在那經曆蒼傷的麵龐,臉上的皺紋是歲月給他的印記,也是我此刻可以找到失蹤父母的寄托。
老爺子思考了一下,便說道:“哦,我想起來了,我記得那時應該是你爸爸蕭健民手裏拿著,據說他們是從當地的縣誌裏拚湊出來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當我聽到“蕭健民”這幾個字,好陌生有熟悉,我心中不由一歎命運的弄人。
我心中暗自收斂了一下情緒,接著聽老爺子繼續講下去……
我們一路上跋山涉水,穿山越嶺,在林子裏找尋了好幾天,毫無線索,越往裏連我這種當地人都不敢進去了,因為我們侗族人民認為大山深處是祖先靈魂深處安息的地方,是不能夠驚擾的。
我當時就跟蕭遙的父親說,我隻能送到這裏,接下來就靠你們自己了,蕭健民也不好為難我,就讓我回家了。
正當我準備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卻發生我這輩子都忘懷不了事情,那是多麼驚險可怕的場麵,一輩子都忘不了啊。
老爺子說道此處,總感覺他有點害怕往下講了,原本以為老爺子不會講下去了,老爺子還是講給我們聽了。
記得我當時剛要往回走的時候,其中一個叫郭凡的小夥子,在森林一旁喊道:“快過來快過來,這邊發現東西了。”
我和蕭遙的爸爸他們就立刻跑了過去,過去一看,當時就愣住了,一塊塊奇怪的石碑樹立著,上麵還刻著奇怪的文字,扭扭曲曲的,一眼望去大概有幾百塊。
這個發現讓所有的考古隊員都感到興奮和震驚,蕭遙媽媽當時就問這是什麼文字?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其他隊員也都擺擺頭。
隻有蕭遙的爸爸蕭教授做了一個回答,說是叫“夜郎天書”,說他在一本曆史記載文獻上看過,之所以叫天書,不僅僅是因為字看不懂,而是這種書寫方式像是神來之筆,所以稱它為“夜郎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