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裏路是越難走了,即使是熟路的竹旺也無法去克服,因為越是往裏認為的痕跡也是越來越少了,而且裏麵都是國家的森林保護區,自然是沒有路的。
竹旺打頭,拿著開山斧在前麵開路,九叔和二叔緊跟其後,大國背著寒月刀在後麵斷後,我和江洋還有老鷹在中間的位置。
透著高聳的針葉林樹木的縫隙,可以看到天空露出的魚肚白,希希的白光點綴著黑漆的森林,像極了一副水墨畫一般,這讓我想起來了老家的徽派建築,永遠在黑白灰的藝術裏閃閃放光,此刻我的內心非常的喜悅和激動。
我們在森林裏穿梭著,每一個前行的步伐像是在書寫一副畫卷一般,褲腳摩擦著草叢樹葉的沙沙聲響,就像作曲家在譜一支美妙的曲子一般。
“你們聽,是什麼聲音?”大國的話打斷了隊伍的前行步伐。
我們停了腳步,打開了手電四周照著,沒有發現什麼動靜。
我轉身問大國:“什麼聲音啊?你不會聽錯了吧。”大國很是冷靜的看著我,擺擺頭,便拔出了寒月刀,示意我們繼續走。
肩上的大聖在我肩上的來回的穿梭著,好像有些不安一樣,因為狗的聽覺是極強的,更何況大聖可不是一般的狗,我心裏默念著:不會是什麼動物的腳步聲吧!
我向後了一眼,隻見大國拿著寒月刀做著準備戰鬥的樣子,讓我感覺心裏更加不安了。當我們走到一個彎坡的時候,我剛準備拐彎,肩膀上的大聖突然跳到頭頂上的樹幹上,刷刷地向猴子一般從樹上往我們剛來的路上跳,簡直像一隻鬆鼠一樣。
大聖的行為,嚇到了我,也驚到了其他人,大家的腳步再次停了下來。
二叔拿著手電照著頭頂上大叔說:“大聖肯定是發現了什麼?要不然也不會往後跑。”
大聖幾下就從這棵樹跳到另外一棵樹,隨著二叔的燈光消失在我們後方的樹梢上,不見了蹤影,我準備去追的時候,突然一聲喊叫,在我們來的路上炸開了,森林頓時鳥類像是被夢中驚醒了一般,發出叫聲,本來寂靜的森林裏變得熱鬧起來。
九叔說:“這怎麼聽著像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啊?”老鷹說著,聽這音色就是女孩子的聲音。
這時,一旁的二叔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個臭丫頭,到底還是跟來了。”
我楞了一下,問道:“二叔,你說的是若男嗎?”二叔聽著,笑著點了點頭。說到這裏,內心突然一種喜悅感,我急忙往回返去接應若男。
隻聽那一頭,沙沙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向我們襲來,我往回走著,迎若男。十幾秒後,穿著我們一樣的衝鋒衣的若男出現在我們麵前,雪白色的大聖被她抱在懷裏。
剛一碰麵,若男就說:“好你個蕭遙,虧咱們從小就認識,居然不喊我一起,哼,不理你了!”說完,就朝二叔他們那裏去。
這話搞得我啞口無言,本來說好是跟她一起去尋找夜郎古國的,結果卻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裏,心裏卻是感到一陣愧疚。
連忙跑過去,道歉說:“對不起啊,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二叔堅決不讓你去啊。”我一路上道著歉,一路上說著軟話,若男就給了我一個字“哼”。弄得真是一臉尷尬,幾步快走就來到了隊伍中。
若男走過去,噘著嘴對二叔埋怨道:“爸,你為啥不帶上我啊?”
二叔用手做了一個stop的手勢,說:“從小到大,你都是先入為主,化錯為對,既然來了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若男聽到一個喜悅的大跳起來,跟老鷹大國他們一一擊掌起來,無奈的是沒有跟我擊掌,像是生我氣了一樣,我隻好留在最後,在後麵斷後。
剛才那陣怪聲的謎底也揭曉了,隊伍也齊全了,所有人有繼續跟在竹旺的後麵繼續前行。有了若男這個美女的加入,本來沉悶的隊伍像是睡醒了一般,細胞都變得熱鬧了起來。
竹旺一路上也跟我們講著原始森林一切該注意的問題,我記得特別清楚的一點是:在原始森林往往的綠色的東西,才是最危險的。
根據二叔在走之前跟我們說的第一個方向就是“狼巷迷穀”,根據古地圖上顯示,這個地圖在過去就是叫“狼巷迷穀”,據當地的老人傳說,這個地方不知道多少前,突然天降一顆墜落的隕石,在落到地麵之前,隕石炸開而分裂成各種奇形怪狀的石塊,就形成了類似各種小巷子一般的其他建築,居然方向很強狼群要是走進去了也是會迷路,而餓死在裏麵,所以叫“狼巷迷穀”。
大家一路上也問著竹旺,竹旺說他沒有見過,隻是聽說村裏的老人談起過這麼個事情,具體是在哪,也沒有人知道。
據二叔和九叔考察的縣誌上說,當地在兩千多年前是夜郎古國的疆域,但是也有說法是在貴州地區,按照地圖上比例尺一算的話,方圓最少有幾百裏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