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飛嘍,飛嘍,荊山快點跟上。”茉白站在龍泉劍上在雲朵裏穿來穿去。
“好,注意眼看前方。”荊山還不忘在一旁加以叮囑。
“哇,好美呀,風也涼涼的,打在臉上真是舒服。”
“自己禦劍的感覺好吧?”
“那是自然。”說著茉白往高空中飛去。
“等你禦劍熟絡了,我便教你騰雲。”
“真的”茉白興奮的從厚厚的雲朵後麵漏出了頭
“那現在就教我吧。”茉白兩眼渴望的看著荊山
“你不能急於求成,凡事都要有個過程。”
“你看,我都連躍幾級現在都達到出神階段了,小小騰雲,隻要你教於我,我一準拿下。”
“哦?這可是你說的,萬一你從高空中摔下去,摔個鼻青臉腫,變成豬婆就不美了。”
“哎呀!有你在我怎麼會摔成豬婆呢!你就教教我吧。”
“真是拿你沒辦法。”荊山寵溺的眼神望著茉白
“騰雲跟禦劍沒什麼本質的區別,禦劍劍為實物,雲呢則為氣體,想要站在上麵你就要先把氣幻為水再由水轉為冰,冰為固體了而後呢…”
荊山慢條斯理的講解著,茉白聽的炯炯有神。
“哦。我明白了,是要先將雲幻化為固體才能做接下來的幻化‘
“嗯是的。”
“那我試試。”
茉白嘴裏嘟嘟囔囔的像在念著什麼咒語一樣,腳底下雲朵開始聚攏,生長,直到能站得開兩個人的時候茉白停止了咒語的念動。隻見她手指一揮,雲朵自個兒往上開始漂浮,茉白同荊山一動不動的依舊站在原地,慢慢的雲朵飄上了上空飛走了。茉白望著白雲飛走的方向臉上縵出一個大大的囧字,荊山笑倒在了地上,來回打著滾。
“不可能啊,我明明按你說的做的。”茉白雙手伸在半空中還沒接受雲彩飄走的這個事實。
“你再好好默背一遍心決看看自己丟了哪個過程。”荊山強忍著笑意講完。
“我再試試。”
接連試了幾十次後終於積聚了剛好能放下一隻腳的雲朵,茉白一下踩上去,雲朵把它拖進了天空,懸掛在半空中的茉白像是在練習著蓋世神功,一會兒金雞獨立,一會金猴遠眺,這可把荊山給逗樂了,捂著肚子生生站不起來。
“茉白,你快下來,別再跟猴似的遠眺了,再站下去,我腸子都快笑斷了。”荊山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哎呀,你別笑,有那麼好笑嗎?茉白一臉認真的問。”
“有,快下來,太危險了。”
“可是,可是,我回不去了。”茉白一臉尷尬。
話一出口,荊山再一次笑抽在了地上。
“你別動,我去接你。”
荊山騰雲而起,向茉白飄去,茉白一見荊山來了,拔雲就跑。
“茉白,你騙我。”
“誰讓你笑話我,騙你怎麼啦。”
茉白在前邊踩著碗口大的雲朵飛快的移動,荊山唯恐她掉下來,在一旁一直伸著胳膊保護著。
茉白隻顧著看荊山,突然一隻大鳥飛過,硬生生的撞到了一塊,茉白又來了一次垂直下落,大鳥回頭似笑非笑,撲棱下翅膀飛走了。
“荊山!”
荊山一個筋鬥追了過去,在茉白快落地時一把把她抱起。
“真該聽你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黴。”茉白嘟著嘴巴,坐在地上。
荊山一貫的寵溺又浮現在臉上。
“聽…”
茉白豎起耳朵,仔細尋著聲音的源頭。
聲音時而鏗鏘有力,時而婉轉悠長,時而有爆破之勢,時而軟綿糯柔。
“是二師兄!”
“二師兄?”
“對,二師兄樂正,古琴命弦的持有者。
“我還尚未見過二師兄呢,命弦又是什麼?”
長島十大神器之一,命弦,煉化到頂級之時所彈之人便會已血脈為弦。
“走,我帶你去找二師兄,順便把你落下的課程給補了。”
茉白一聽學習古琴嗖一下就從地上爬起來跟著荊山去了。
“二師兄。”
“荊山?好久不見,長成大人了,越發的英俊了。”
“哪有哪有,跟二師兄比還是差遠了。”
“你這樣謙虛,讓二師兄羞愧難當呀。”
“想必,這是茉白吧?”
“二師兄,您認得我。”
“能把荊山迷醉的人兒肯定是不同凡響,姑娘出落的這般清雅貌美,似那出水的芙蓉,又被荊山這般擁護,定是茉白吧?”
茉白才意識到現在的荊山纖長的胳膊一直護在自己腰間,不覺一陣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