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皇子府內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帝都某處氣氛可並沒有那麼和諧。
屋內,坐於主座的男子一襲黑衣,仿佛與屋內昏暗的光鮮融為一體,他臉上銀白色的半月形麵具遮住他大部分容顏,隻餘下一雙瞳孔還露在外麵。那雙瞳閃著嗜血的憤怒,台階下的隱主跪在地上,明明是暖秋之時,氣溫尚且殘留夏日的暖氣,可是隱主卻感覺到陣陣冷意。
“沒用的廢物!劍都能偏一分,要你有何用!”說罷,那男子袖子一揮,一股真氣打向隱主,可是隱主卻沒有躲閃,那帶有六成功力袖風直直將他掀開好遠,他努力的撐住自己的身體,“滴答,滴答”的滴血的聲音,襯的整個屋內如死一般的冷寂。
見隱主一句話也不說,男子也不再多說什麼,他揉了揉發痛的額頭,擺擺手道:“下去吧。”隱主頷首,擦了擦嘴角的血珠,強撐著身體走出去。
男子伸手將麵具摘下來,如玉的容顏竟絲毫不像剛剛那嗜血之人應該有的相貌,偏偏是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細細看來,男子眉眼之間,竟和慕容淩有一分相似。
“慕容淩,這次算你命大。”男子低聲喃喃道,那聲音,帶著兩分陰謀的味道,亦有著幾分悔怒。
晃眼半月過去,慕容淩身體也好的七七八八,蕭茗便帶著他出來走走,順便也好好逛一下這繁華的帝都,畢竟從她來了之後,尚未好好遊玩一番。
可是蕭茗沒有想到,僅僅是半月,她和慕容淩的傳言,已經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儼然已經成為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說了嗎,蕭茗小姐對咱們五皇子殿下啊,是天天侍在床前,唯恐五皇子殿下有一點的不舒服。”一個中年婦女在菜攤買菜的時候笑著說道,旁邊另一個買菜的應和道:“我還聽說,五皇子殿下對蕭茗小姐,也是有求必應,那千金難買的一匹馬,我不知道叫什麼,就那樣送給她了呢。”
那賣菜的小販聽了她的話,撇撇嘴道:“一匹馬算什麼,我姑姑的女婿在五皇子府當差,他說啊,當年皇上賜給五皇子殿下的暖玉棋子,也送給她了呢。”
眾人一聽,不禁唏噓,更有些人感歎,為什麼自己的女兒沒有這等好運氣,能得到皇上最寵愛的五皇子的青睞。
馬車上的蕭茗聽著這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關於她和慕容淩,又轉身看了看旁邊正在笑著的某人,頓時就怒了。
“慕容淩!你還笑,我好好的一個閨房少女,竟不知何時已經快成了你的人?”蕭茗踹了慕容淩一腳,“蕭茗,你又踹爺,那些言論又不是爺說的!”
“我告訴你,慕容淩,你趕緊找人把這些有的沒的給壓下去,否則,本小姐給你好看!”蕭茗說著,還雙手握著他的脖子,絲毫不手下留情的掐了下去,慕容淩也不反抗,任由蕭茗掐著,直到他的臉都被掐紅了,蕭茗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