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逐流和王仙相處一天後,被王仙搞的頭暈腦脹。王仙性格大大咧咧,一點都不像女子,和她美麗的麵容一點不配。不過冒險小隊裏的兩個牛高馬大的少年以及一臉雲淡風輕的公子哥,卻都暗戀著王仙。其實說暗戀也不對,因為三人基本上是明目張膽的暗示王仙。
就比如現在。
葉逐流躺在擔架上,胸口的疼痛已經減輕許多,可是腦袋依然是昏昏沉沉的,於是葉逐流閉著眼睛,享受穿過密實枝葉的秋日陽光的照射。旁邊王仙有一搭沒一搭的找葉逐流說話。葉逐流滿嘴嗯,是,不是的回答著。
“你進入天荒山脈是為了找什麼東西嗎?”王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一臉享受陽光沐浴的葉逐流,心裏想,怎麼他長得那麼好看。
要是葉逐流知道王仙心裏的真實想法,保準不被氣死,好歹葉逐流也是個爺們,竟然讓女人說漂亮,如果葉逐流的老爹葉晨天知道,說不定會搖頭歎息說一聲,孺子不可教也。不過葉逐流不是王仙肚子裏的蛔蟲,自然不知道王仙此時此刻心裏所想。
“嗯。”葉逐流懶洋洋的回答道。
“那你要找什麼呢?告訴我,隻要不是高階魔獸魔晶,我都能幫你得到。”王仙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用,我自己能弄到。”葉逐流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王仙沉魚落雁的容顏,又閉上眼睛曬起太陽。心裏想著,長的還真是誘惑人,不過自己已經有婉兒,可不能沾花惹草。
“喂,葉逐流你怎麼說話的,仙兒要幫你是給你麵子,你怎麼能拒絕仙兒。我想拒絕都沒有的拒絕呢。”一個身影遮住了陽關,居高臨下的看著葉逐流,教訓道。
“鄭光頭,你不去守衛,在這裏湊什麼熱鬧?我和逐流說話,你插什麼嘴。”王仙從葉逐流的旁邊站起來,一手撐在小蠻腰上,一手指著鄭光頭說道。
其實鄭光頭並不是叫鄭光頭,也不是鄭光頭留著光頭,而是鄭光頭原名叫鄭光,王仙說鄭光叫起來俗氣,於是就起了一個鄭光頭的外號。鄭光當時像幽怨的小媳婦看著王仙,心裏想我爹給我取鄭光,原意是要我爭光。哪裏又俗氣了?鄭光心裏雖然這樣想,嘴裏可不敢說出來。
後來鄭光就對外宣稱,鄭光頭是王仙專屬的,其他人誰都不讓叫,要是誰叫,他就要和誰決鬥。並且厚臉皮的對別人說,王仙叫自己鄭光頭,那是對自己特殊對待。說明王仙對自己有意思。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在背地裏說說而已,就算給鄭光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當著王仙的麵說。
“仙兒,我這不是為你打抱不平麼。”鄭光滿臉堆笑,討好的道。
“誰要你打抱不平?你給我好好的站崗盯梢去,少在這裏攪合。”王仙對鄭光下命令道。
鄭光一臉鬱悶的走到一旁,耷拉著腦袋,蹲在一個樹墩旁,半天不吭一聲。至於他是在畫著圈圈還是叉叉咒詛葉逐流,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說鄭光,活該了吧,像你這樣愣頭愣腦,四肢發達,王仙才不會喜歡你,要喜歡也是喜歡我這樣,既擁有胸肌,又具備腦肌的男人。下雨時可以遮風擋雨,修煉時可以當現成沙包,危險時,還可以出謀劃策,再不濟也能當擋箭牌。簡直就是萬能的男人。你說王仙是喜歡你還是我?”另一個也是長得壯碩魁梧的少年陳牛坐在鄭光身邊吹噓道。
“切,要是你厲害你去試試。也不知道葉逐流那小子給王仙吃了什麼迷藥,讓王仙整天圍著他轉。”鄭光有些羨慕的看了看葉逐流,嘀咕道。
“試就試,我還怕了不成?就葉逐流那小子,我動動手指就把他比下去。隻是長著一幅好皮囊,中看不中用,隻要我一出手,王仙保準乖乖聽我的話。”陳牛豪情萬丈的說道。
“切,也不知道是誰出了N次手,到現在也不見王仙乖乖聽話,反倒是某人整日死皮賴臉的黏在王仙的屁股後麵。”兩人身後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劉子旺嘲諷道。
“劉子旺,少在別人背後說壞話。要不是我沒有準備好,王仙還不是手到擒來。”被劉子旺戳穿牛皮,陳牛臉不紅心不跳,當真是繼承一些牛的優點。
“難不成我們的牛大爺每次都沒有準備好?”劉子旺繼續諷刺道。
“沒錯,我就是每次都沒有準備好才功虧一簣的,難道你有意見?”陳牛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臉色毫不變化的說道。不過心裏卻想著怎麼樣轉移話題,見劉子旺一隻針對自己,忍不住調侃道,”倒是你自己,白長一幅小白臉,到現在王仙都沒有和你說過兩句話,王仙姑娘最起碼還時不時的找我說話。你慚愧不慚愧?”
“那牛氣衝天的陳牛老弟,你現在準備好沒有?”劉子旺也不理睬陳牛的冷嘲熱諷,而是死死抓住前麵的話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