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是逐流。他曾經救過我一命的。”王仙說道,眼裏充滿柔情蜜意,見王天冷著一張臉,忙說道:“我們在這裏麵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這裏的寶物可能被別人拿去了。”
“哼,真的沒有嗎?”王天問道,見王仙點點頭,然後說:“還有我可告訴你,這種野小子想都不要想進入我們王家做女婿,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王天一眼就看出王仙對葉逐流的異樣,末了又補充一句:“你的丈夫最起碼要門當戶對。”
“爹,我不要,我喜歡逐流,我要和他在一起。”王仙焦急的說道。
“哼,你死了那條心,你的婚事,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王家的事。”王天冷哼一聲,背著手朝前走去。
“爹。”王仙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為什麼不能和逐流在一起,逐流可是天才,說不定幾十年後就是一代武皇,這難道還不能做王家的女婿嗎?
啊,對了,爹並不知道逐流是天才啊,而且還是天才裏的奇才,王仙幡然醒悟。如果把這個告訴爹,爹一定會同意的。這樣一想,哭成花貓臉的王仙,擦了擦眼睛,揉了揉瓊鼻,一掃前麵的委屈和傷心,興衝衝的朝王天跑去。
她準備告訴王天,葉逐流不僅僅是靈武者,而且他還具備特別的白色精神力。她還要告訴他,葉逐流是天才,年僅十七歲,就已經是大靈師二重天了,他還要告訴他很多很多。
可她還沒有開口說,王天就說了一句:“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知道他是一個天才,但是天下的天才數不勝數,能夠安然成長到大成的,少之又少。有的不是開頭天資縱橫,中間就泯然眾人矣。要麼就是囂張跋扈,而招惹不該惹的人,最後腹死胎中。總而言之,我們王家與其冒這種風險,還不如直接強強聯手。”
“我們王家不像他們陳家,後繼無人,看見一個天才,就厚顏拉扯。總之,你的婚姻我們會幫你包辦,一定讓你幸福的。”王天說完,就不再理王仙,漠然的注視著葉逐流。
他的武力雖然不如陳沐天,眼力也略顯不足,但他好歹也是一名武神,看出葉逐流是靈武者,這麼一點本事還是有的。但這又能表明什麼呢?表明葉逐流是天才?還是奇才?
他見過的天才、奇才不計其數,而百分之八九十全都夭折了,他們王家不要一個可能,而是要一個肯定,肯定能讓王家強大,不是可能讓王家強大。
王仙隻覺得一道晴天霹靂,直直的劈在她身上,你又知道什麼是幸福,你又能給我什麼幸福,你眼裏除了利益,還有什麼。為什麼不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為什麼?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王仙的淚水像斷了線的項鏈,項鏈上懸掛的珍珠,顆顆圓滾飽滿。從她的眼眶飄飛到天際。
沒有人注意到王仙哭泣,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葉逐流和沃不黑身上。
“小子,你快點出題吧,不要拖延時間,反正不管你出什麼,你都輸定了。”沃不黑一臉天下間,舍我其誰的架勢說道。
“好,炭頭你可注意了。”葉逐流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下,說道:“我出的題目是智力題,我出三到題,隻要你回答對兩題,這一關就算你贏,怎麼樣?
“好,盡管放馬過來,你沃不黑大爺難不成還怕你?"沃不黑擺出一幅,指點江山的姿勢,慷慨激昂的說道。
“那你聽好了,第一題是,一隻小花貓掉進河裏了,一隻小黃狗救了它上來,請問:小花貓上岸後的第一句話是什麼?"葉逐流問道。
“切,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來問我,當然是說謝謝啦,難不成還說我愛你啊?”沃不黑理所當然的說道,對於葉逐流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露出一幅看白癡的表情,來表示對葉逐流的藐視。
“我說劉兄,你覺得沃不黑回答的對不對?”一個小家族的子弟問劉家的一位弟子。
“肯定對啦,那還用說。如果是你被人救了,你難道連謝謝都不說?”劉家弟子頓了頓說道:“這顯而易見的,你當然會說謝謝,我們江湖兒女講的就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別人救你,你當然要說謝謝。白癡。”
“是是是,還是劉兄高明遠見,是小弟愚昧。”小家族弟子諂媚的笑道。
“你要學的還多的很,我看你還順眼,以後就跟著我,好好的跟我學,要是能從我這裏學到一星半點的才智,就夠你受用終生了。”劉家弟子趾高氣昂的說道。
“是是是,我一定跟著劉兄,好好的學習劉兄的聰明才智。"小家族弟子興奮異常的說道。這對於他們這樣的小家族,等於黃雀飛上高枝,變鳳凰了,哪有不高興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