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倍!……
所以茨木童子失敗的原因已經顯而易見了,幾個虛空裂縫已經瞬間將茨木童子的五髒六腑,包括心髒,全部都吸走了,結果可想而知。
“那你需要回到空間養傷嗎?”
“不行不行,狐妹在那,我就跟著你們吧,等我打扮好了再進去……”
窮奇連連擺手,其實窮奇長得雖然非常凶,但是的確很爺們,不過自然是不如白澤這種溫文爾雅招女孩喜歡,再不幹淨點,動不動一身泥裹著渾身血,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好吧……”
幾人收拾了心情,也不需要休息,現在時間大概下午三點左右,遠處已經點起了白煙,幾人對麵的阿倍仲麻呂已經一動不動了,臉上依然保持著興奮的笑容。
“真不知道這家夥是有什麼受虐傾向,難道就喜歡看自己的式神死拚嗎?”
楚河沒有急著老遠就揮刀,幾人離得進了,得以近距離觀察一下這個著名的陰陽師先輩。
“陰陽師和式神之間,是奴役的關係,並非契約的關係,其實這也是他們的能力受到限製的一大原因,奴役和契約,區別於式神能否同化並借助陰陽師的力量,以陰陽師的自詡不凡,自然不會讓他們口中的妖魔鬼怪和自己平起平坐。”
白澤解釋道。
“咎由自取。”
楚河拍了拍阿倍仲麻呂的肩膀,他的屍體這才碎成了一地碎塊。
此時,色愈加陰暗了下來,一切都很壓抑,空氣開始潮濕陰涼,微風吹過,雨前的味道緩緩彌漫了開來,鑽進鼻子的涼意讓頭腦一陣舒爽。
“打完這一架我們就得先回堡壘休整了,明再戰。”
楚河呆著幾人來到了白煙地點,與之前無異,一個寬袍大袖的陰陽師,已經站在對麵了,此人身材高大,頭上帶著高高的狩帽,身穿寬大的酒紅色狩衣,約五十歲上下的年紀,臉上帶著笑意。
“賀茂忠行,恭候多時了。”
隔著老遠,安倍忠行便皮笑肉不笑的道,聲音不大,但是卻能穿過上百米的空氣讓楚河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賀茂忠行,安倍晴明的師傅?”
楚河對此人印象倒是頗深,聽到這名字便想起來了,向白澤詢問道。
“不光是安倍清明的師傅,我們剛才宰了他兒子,賀茂保憲。”
“噢!~~~”
楚河恍然,的確,賀茂忠行是賀茂保憲的親爹,楚河倒是能理解恐怕賀茂忠行現在心裏一萬個不服了。
“你的挑戰,到此結束了。”
賀茂忠行陰笑著從袖袍中扯出一個符咒,還沒開始召喚便已經給楚河下了判決書。
“有點意思……”
楚河也早就想會會這個最強陰陽師的師傅了,也不多廢話,伸手將息壤灑在了麵前的地上,息壤自動漲高了一截,為楚河準備好了胚胎。
“哼!”
賀茂忠行將符咒在手上一抹,直接化成了一團火光,賀茂忠行的手在空中連畫出一個桔梗印,這由火組成的桔梗印便在空氣中燃燒了起來,熊熊的烈火之中,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大火開始緩緩旋轉,似被龍卷風侵襲一樣,旋轉著被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