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們從魚肚子裏挖出來一根手指頭。然後誰也沒吃下飯,我說有可能是魚子啥的長的像吧。剩的魚就地就埋了。
晚上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一個嬰兒,被人用刀子從一個溫暖的地方挖了出來,扔進了刺骨的河水裏,河裏流水湍急,自己順水流轉的七葷八素,冷水直往鼻子裏直灌。海水馬上要淹沒我的頭頂,突然眼前出現一個漩渦,一張大嘴。眼前一黑,被吞了進去,我死命掙紮,被大嘴一口咬下來,手上一陣劇痛。疼的我一下醒了過來。攥著夢裏被咬的那隻手,上麵還有一個烏黑的咬痕。
我一下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坐了起來,就看見旁邊陸潘頂著倆黑眼圈扒我床頭露出來一個腦袋。一臉呆滯。
我說哥你幹啥啊,嚇我一跳
南啊,做噩夢啦?他說話有氣無力的,一字一頓。他告訴我他也做噩夢了。夢見釣上來一大魚,他看見那魚在夢裏就吐了,正吐呢,那魚突然掙紮了起來,一扭身子變成了一個小孩,渾身腐臭,眼睛都是綠的騎在他脖子上掐著就不下去了。哭著說要找他的手。把他嚇醒了就睡不著了,指著脖子上的手印給我看.
我說哥這事挺大啊。陸潘點點頭沒說話。寢室裏別人都不知道哪去了,這時候電話突然響了,嚇得我倆一個激靈。是係主任說讓我倆今天就去實習。掛了電話倆人都沒出聲。都繼續坐著發呆,一直呆坐到了下午,宿管來攆人讓搬走。那就走吧、
我倆打車到了市裏,路上兩人各懷心事一路無話,的哥一臉鄙視的看著陸潘脖子的“撮痕”當我倆是鬧矛盾的小情侶。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冷風癡笑我不能拒絕。一路上歌聲激昂。
到了市區已經快晚上了,人家已經下班了,我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回學校要搬進一個離湖邊很近的一個宿舍樓裏。想想也沒敢回去,尋思找一個旅店。發現附近有一個廟,還沒關門想想去上柱香也好求求平安。合計買香也不明白,就去了旁邊的店裏。也不算是旁邊,隔了一條馬路,找半天才找見。
推門進去,一個中年人正趴在門前往外瞅。見我倆進來頭又轉了回來。問”要買點什麼?“陸潘說買香。
中年笑笑,道沒有,這是花店,花圈要麼。
陸潘當時就不樂意了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小夥還橫,我看你脖子上的手印不愛跟你一樣。說完又看看我又笑了。
這下我也火了,這都把我當什麼人了,50多歲的人咋也看暴漫看多啦,一天天都合計什麼玩意。
我這還沒尋思過味,陸潘那麵一把抓住了那人手問到,叔啊,你知道我這脖子上手印是咋回事?
中年扣扣鼻子說,你先說說我聽聽。
陸潘一五一十把這事說了,我也把我夢見的順口說了。中年聽了點點頭說這事本應該問題不大,燒點紙錢打點打點應該就行了。我一聽心說這是騙子啊,咱哥倆都這樣了這老騙子還推銷紙錢。突然,中年話鋒一轉說道,但是,(一聽見但是我就覺得這人水平就上來了)聽你這麼一說這是個沒滿月的還是咋回事燒錢他也不一定認識啊。
陸潘說,叔那你說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