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潘說“叔,你在哪學的這一手,你再來一遍我給你錄個視頻。萬一一會出不去,你死的比我倆早,到時候我也給你超度一下。”
老騙子臉都綠了,估計是怕影響惡劣沒對陸潘下手。回手要用黃符封住瓶口。突然聽見那女鬼的聲音悠悠傳來:“對了,幾位,出口在東南角的櫃子裏。拜托你們出去以後千萬不要難為狗剩。”
老騙子道句多謝。用黃符封死了瓶口。我聽那女鬼的話,在東南角找到了一個小櫃子。實木的家具不知道放了多久落了一層灰。拉開櫃門,裏麵還有一個小門,風格很像地道戰。門後的屋子十分空曠,一片漆黑,屋子中央是一個高大的石柱,架立在平台上。不太高的平台上,被刻出各種各樣的符號,裏麵幹涸著不知道什麼動物殷虹的血。平台後是一個巨大的香爐。香爐後的是一棵枝幹橫生的樹。
我湊了上去,隻見柱子上刻著一行大字“古樹神木聖教。”柱子的下部帶著尖倒紮在地上,地下摞著一層密密麻麻的白骨。
我歎了口氣,“這小子果然是神木教的,這爺倆都不是什麼好人。這當兒子的還算有點良心,反倒害了更多人。”
老騙子道:”未必,這當爹的還不知道暗地裏害了多少人,隻不過我們不知道罷了。看著些白骨有些年頭,底下的爛的都快碎了,沒有個幾十年肯定是出不來。那瘦老板,看樣子也就是二三十歲的樣。這坑也不知道多少年了。看這樣這家祖祖輩輩都是不是什麼好人,指不定這麼多年下來禍害了多少人。”
我說:“叔,那我們剛才答應那女鬼饒他一名豈不是會害了更多人了?”
老騙子道:“這瘦老板的能耐可了不得,我愣是沒看出來。還不一定我們能不能幹的過這小子。到時候再說,大不了廢了他這一身邪術,饒他一命。”
陸潘一旁插嘴道:“你倆可別墨跡了,趕緊上去吧。要不等人把洞封死,還不得幹等死。”
這小子終於靠譜一回,我決定給他點麵子,第一個就往洞口衝了過去。洞口在那樹的頂上,這樹應該是他們這個毛線教的神像。前麵還放著香爐。一時沒有梯子,我幹脆就踩著他們的這神樹,爬上去。這樹全是枝幹就和真樹一樣。我踩著樹枝蹭蹭幾下就爬到了頂上。可惜,這神木教大概比較窮,又不是什麼正規教派,不能大張旗鼓的傳教也收不上來什麼錢。神像粗製濫造,((人家當初修神像的時候估計也沒想到這神像是用來猜的)一腳下去連枝帶樹幹被我踩的細碎。我一下子踩空了,從兩米多高掉了下來。屁股先著地,感覺摔成了八瓣。
老騙子和陸潘跑上來扶起我,老騙子數落我“這神木教到處透著詭異,指不定有什麼毛病。像你這樣冒冒失失的上去,八百條命也不夠死的。”
我尷尬笑笑也沒好意思搭話。之間地上有一本奇怪的小冊子,好像是從剛才的神像裏掉出來的。我低頭要撿起收了起來。在陸潘和老騙子的攙扶下,好歹出了洞。
洞口在別墅的後院,我們迂回了過去,半天也沒找到瘦老板根毛。這小子怕是跑了。這有錢人就是好,跑路了大別墅說不要就不要。話說我貌似現在也成了有錢人,問題錢還沒踹熱乎就一路不順。莫非這是老馮頭舍命留下的不義之財,我怕是無福消受?隻有捐出去才能保個平安?
我正糾結,什麼也沒有發現的老騙子想起來,我撿起來的那本小冊子,讓我拿出來看看。我也想起來這茬掏出來那本小冊子。
小冊子上是類似宣傳的一些內容,寫著這神木教的起源,來曆。不過大多沒什麼用,上麵記載是上古女媧娘娘補天時候留下的靈石種子發了芽的一類話。一些自神其教的說法。大多沒什麼實際意義,倒是後麵的記載讓我吃了一驚。
這上麵記載的是這一隻教派所在的派係。及掌教的姓名。具體來說,瘦老板一家所在的隻是神木教的一隻。這樣的派係一共還有四隻,上麵的記載不是十分明確。隻有折一枝的記載。說來著一係的掌教還是世襲的。這家本來的姓氏是陳氏。後來是因為入贅當了上門女婿才改姓的張。說來也巧,和我家也算是遠親。這家就是當初入贅給地主當上門女婿的叫花子那一家。
我突然意思到了那叫花子一夜暴富這檔子事,背後恐怕是不同尋常的一場大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