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人下去,還不如拿石頭打水漂,就連一個聲音也沒有,人就這麼沒了。張驍南看著那空蕩蕩的繩索一時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孟白拍了拍張驍南的肩膀道:“別愣著了。”張驍南猛地一抬頭一愣。“你去。你們去。”“我去。憑什麼啊。”“就憑你是胡嘯林的孫子,村子裏麵這麼多年就你們家跑出去了,別的人都不如你們家。”張驍南看著孟白,心道,怎麼自己家裏的這點事怎麼誰都知道,張驍南心裏這個鬱悶。一邊地朱偉舉起手槍,指著張驍南道:“你去不去。”張驍南這才意思到了自己的幼稚,居然還以為自己和人家是平等的地位,人家把槍拿出來才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張驍南哪裏敢說一個不字,隻能硬著頭皮,走上了吊籃。
“你們倆也去。”朱偉拿著手中的槍指了指一旁的陸潘和白楠。張驍南停下了腳步道:“你要是讓他們倆去,我就不下去了,我一個人去就行。”“嗬嗬,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們倆快點!”事情完全出乎了張驍南的意料,自己完全處在被算計的位置,根本就在個計劃裏麵就不是什麼合作。老騙子看著三人沒有說話,默默的退到了後麵,躲在人人群之後。反而是陸潘走了出來道:“我去。”“我也去。”白楠道。兩個人走到了張驍南的身旁看著張驍南堅定的說道,張驍南一時間有些感動可是千言萬語,一時間也沒辦法說出,隻能握住了兩個人的手。然後走上了重新綁好的吊籃上麵,滑輪被緩緩的轉動,朝著下麵放了下來,放進了漆黑的洞穴裏麵。
張驍南三人手上連一把槍都沒有,三個人手上還拿著原始的長刀,朱偉說,給你們三個刀,你們三個也不用用,還是別扯那些沒有用的了。三個人就這吊在吊籃裏麵朝著樹洞裏麵放了進去。本來,中間的地上吊著的是一個大銅鼎,不過上次的時候,銅鼎裏麵的東西已經掉了下去。樹洞裏麵長滿了藤蔓,藤蔓上,大大小小的花骨朵在上麵生長著,花骨朵似乎還在不停的呼吸著,裏麵的東西在不斷地沉睡著,張驍南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那花骨朵在一呼一吸,一呼一吸,不斷地呼吸著。到底是什麼東西把這繩子弄斷的,而且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張驍南心想,手上拿起剛才被斬斷的繩子的地方,仔細的看了看,上麵的豁口,不論是什麼東西弄斷的,一旦有東西出來,上一波下來的人不會什麼也沒看見,就算什麼也沒看見不會連出聲都出不來一聲,張驍南做了一個設想,可能有幾下幾種,一種是中毒,烈性度,突發性的,一下子奪走了人的生命,讓人甚至連聲音動作,任何都做不出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人被控製了,最有可能的就是不知道什麼地方侵入的鬼樹上的血蛇入侵人的大腦,控製了他們。還有一種可能,這裏麵真的有那種動作快的驚人的動物,一下子就弄死了三個人,同時砍斷了繩索,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我們不去考慮他。張驍南把這種個可能性排除在外,接著看起來整齊的繩索,最有可能的就是上一次的人用刀砍斷了繩索。
張驍南看著斷掉的繩索和白楠和陸潘說了自己心裏的想法,得到了兩個人的一致同意,大家都認為第一種可能是可能性最大的,於是互相監督了起來。吊籃還在不斷地往下麵放下去,張驍南和陸潘白楠,一個個麵麵相覷,身旁的樹枝,樹葉,不斷地擦著人臉,擦在皮膚上就會留下一個個白道子。張驍南突然想到了,衝著陸潘和白楠喊道:“千萬別讓這樹葉劃破臉,恐怕血蛇就隱藏在這樹葉裏麵。”白楠和陸潘一驚。
就在此刻,身邊的樹葉裏麵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從樹葉後麵露出了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小人,渾身血紅,上麵長滿了血管和青筋躶露在外麵,所有人的身上一根毛發都沒有,皮膚鐵青,看起來猙獰無比。剛才都躲在樹葉後麵,此刻聽見了張驍南的話,一個個都張開大嘴哇哇亂叫,跳了起來,朝著吊籃上跳了上來。
白楠反應最快,拿起刀鞘當做棒球棒,一下子就把一個離得最近的小猴拍了出去,直接排在了一邊的樹身上pia嘰一聲,小猴撞在了牆上化成了一灘肉泥。另一隻小猴,直接跳上了白楠的肩膀,大嘴一張,就要朝白楠的肩膀上咬下來,張驍南伸手趁扯著小猴甩了出去,對麵跳過來的小猴密密麻麻,一團一團的,一隻猴拋出去,直接撞上了一團小猴,掉了一地,朝著漆黑的深淵裏麵。幾個人拿著刀鞘,當做球棒,直接拍出去了一群。更多的小猴,幾乎就是同一瞬間全部都落在了吊籃上麵,整個吊籃都是一沉,朝著下麵墜了一下。那小猴,順著任何地方,隻要是有眼的地方就朝裏麵的鑽。陸潘當時就坐在了地上,手上不斷地拍著直接的褲管,嘴裏罵道:“特麼的,這東西鑽勞資褲襠裏麵去了。”張驍南素來就是反應奇快,風一般的美男子,拔劍出鞘,朝著陸潘的褲襠就是一劍,陸潘嗷的一聲慘叫,褲襠流出了鮮血,手上朝著張驍南伸出了大拇指道:“好劍法。”本來嚇得陸潘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不過站起來還是活蹦亂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