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的眼神給張驍南看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是個什麼選手,就這麼一個勁的看著自己。張驍南琢磨了一會沒明白這老頭的意思,不過張驍南是明白過來了這老頭的身份,這老頭就是當初自己姥爺故事裏麵那個被天雷劈斷了腿的老怪物。張驍南開口道:‘這麼多年,你這腿還沒好啊。“老頭一咧嘴笑了道:’好是好了,但是這麼多年又開始犯病了,別人的心什麼的都不好使,這不是你來了麼,正好給我治治病。”張驍南道:‘我又不是老中醫怎麼給你治病,你老人家還是算了吧,咱們商量商量,你看這樣,頂上還有大約五十個人左右,基本上都不能下來了,就剩下您老人家,你看看,咱們這樣,我把你把那群人都弄死,然後你讓我走,你看怎麼樣。“老頭笑道:”嗬嗬,五十個人,就是一百個人也沒有用,我就要你一個。”說話間,這老頭麵目猙獰的朝著張驍南衝了上來。
張驍南拔出刀,舉刀朝著那人的腦袋上就要劈下來,老頭的速度居然如風一般,一躍而起,跳的都快夠到了棚頂,一躍跳到了張驍南的身後,手上一爪朝著張驍南的後心抓了上去,陸潘抬手就是一刀,朝著那老人的手上砍了上去,老人的手又猛地收了回來,陸潘甚至連汗毛都沒碰到一根,接著老人的手又再次探了出來,朝著張驍南的後心上再次抓了上來。這一次張驍南已經轉過來了身子,一個後仰,手爪從臉上掃了過去,接著朝下拍了下來,朝著張驍南的喉嚨上抓了上去。張驍南把刀橫放在自己的喉嚨上,擋住了這一爪,手碰在長刀上火光四濺。老頭見一擊不得手,猛地朝著後麵跳了起來,落在樹上,如同猿猴一樣,蹲在地上,看著張驍南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的皮膚變得更加得蒼老,皮膚起了更多的褶皺。老者伸手從樹上拽下來一個蘋果大小的果實,猛地扔到了地上,然後用手狠狠的朝著自己的手臂上抓了下去,手上一時間立刻鮮血四濺,從動脈不斷有鮮血呼呼地朝著外麵冒著,就像被水泵抽著的井水一樣。
那老人絲毫也不覺得疼痛,反而把一邊樹上被摘下果實的樹枝朝著自己的血管猛地紮了下去,一時間鮮血更是噴起了一個新高度,然而,卻隻是一下,傷口居然已經開始了愈合。那老人絲毫不覺得疼痛,反而臉上表現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的快感,亢奮的大叫了一聲,臉上開始出現紅潤的光澤,頭上的白發也居然從頭皮開始朝著外麵蔓延,逐漸變成黑色。接著他伸手猛地把自己身上插著的樹枝猛地拽了出來,扔到一邊,然後一躍而下朝著張驍南再次跳了下來。他的目標似乎隻有張驍南一個人,其他人完全不在這老者的考慮範圍。雙手如鉤子一樣朝著張驍南的脖頸抓了上去,張驍南朝著旁邊一個翻滾,躲過這一擊。接著站起來手上拿著長刀側身朝著那老者所在的方向就是一刀。老者居然倒立著跳了起來,雙手作為支撐,人居然從地上跳了起來。
看起來畫麵就和武俠片一樣,這老頭一跳居然跳的有張驍南的身高一邊高朝著張驍南的腦袋上就是一爪,這一爪下去估計會和九陰白骨爪差不多,直接在張驍南的腦袋上麵留下五個手指印。張驍南剛躲在一邊躲避已經來不及,白楠就在一邊,下意識的一伸手擋在張驍南的腦袋上,隻聽見嘎嘣一聲,那手爪直接穿透了白楠的手臂,從手臂上麵紮下去,從白楠的胳膊下麵穿出來。
接著老頭一彈,從地上跳了起來,再次跳到了樹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嘴裏憤怒朝著地上的人呲牙,看起來就和猴子一樣,蹲在地上,手舞足蹈,憤怒的嚎叫著,嘴裏發出的叫聲也和猴子的長嘯一樣聽起來奇怪無比。白楠捂住自己的手臂,腦袋上的汗珠子一下就流了下來,胳膊上的鮮血不斷地從胳膊上流淌出來,張驍南扶住了白楠。白楠腦袋上的汗水不斷流淌出來,嘴裏不斷地到吸著冷氣,開口嘴裏說道:“沒有事,我沒事,你放心。”張驍南扯下自己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幫白楠包紮了起來。陸潘憤怒的手上拿著長刀朝著樹上衝了上去,手上拿起長刀朝著老頭當頭砍了下去。老頭猛地跳起來,如同猴子一樣,手爪抓在樹幹上,朝著上麵攀爬上去。動作敏捷,嘴裏不斷地嚎叫著朝著陸潘示威。陸潘幾次想要爬上去,卻根本不能爬上去,反複幾次還是最後落在地上。反而是那老頭耀武揚威的爬到了最上層,朝著下麵大聲的吼叫著,笑了半天,接著大口喘著粗氣,身上的臉色再次變得晦暗了起來,接著頭發再次從發梢到發根開始從黑色變成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