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隻聽見砰的一聲,鮮血四濺,腦漿迸裂。朱偉臨時之前也沒有想到,為什麼這孟白會對自己下手。張驍南也是愣在當場,難道說著孟白其實也是個好人,朱偉才是我們故事裏麵的大反派?張驍南望著孟白一時間心生疑惑。孟白暢快的抬起頭,張驍南從地上撿起地上的長刀,望著死不瞑目的朱偉開口問道:“你什麼意思?”孟白暢快的開口道:“我說過,我和你們是合作的關係,底下的狗奴才不聽話就得死。”孟白說話的與其高高在上,就如同碾死了一隻螞蟻一樣。
“合作?怎麼合作?”張驍南開口問道。孟白道:“你不是要滅絕鬼樹麼,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把鬼樹上的力量轉移,從鬼樹上,轉移到我的身上,我替你們解決這個難題,你們看辦法簡單不簡單。”張驍南一愣,沒想到原來鬼樹根本不可能消滅,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被算計了。“要是我不同意呢?”張驍南問道:“你把你的手下弄死了,現在就剩下你自己,我們這裏有四個人,為什麼要聽你的?”“誰說你有四個人?”白楠從張驍南的身邊走了出來,手上拿著長刀架在張驍南的脖子上開口問道,然而他剛包紮好的傷口上還依稀可見,不斷地低落的血水。張驍南看著白楠一時間沒有想到,無間道就這麼上演了。“我叫孟楠。”白楠開口道。“下麵我介紹一下。”孟白在樹上一臉暢快的朝著下麵說道:“我是孟二喜,也就是你所熟悉的孟白,這是我的義子,或者你們現在的說法叫做養子,孟楠。”“你活了這麼多年?那你是多大的歲數?”張驍南一驚。“記不得咯。少說一百多吧。”孟白歎了一口氣,惋惜的說道。“那你呢?”張驍南一驚看著白楠問道。“你別看我,我這是人小輩大。”白楠一臉鬱悶的回答道。“怪不得你一個勁的這麼多年在這裝孫子。”張驍南恨恨的罵道,嘴裏吐出了一口血水。白楠朝著張驍南的腿彎就一腳把張驍南踢到在地上,舉刀就要朝張驍南的腦袋上砍下去。“白楠你特麼敢。”陸潘拔出長刀罵道。刀架在白楠的脖子上道。
“我殺你們易如反掌,你們現在最好聽我的。幫我在這裏吸收血力,否則的話,玉石俱焚?”孟白在樹上說道,神色亢奮,看起來就和蒸桑拿一樣愜意。“怎麼合作?”張驍南問道,他現在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而陸潘出手一定也打不過孟白,何況還要搭上一邊的老騙子的性命,張驍南覺得這麼一筆買賣是劃不來的,或許自己還有什麼自己也不知道的能力,張驍南試探著從孟白的嘴裏套套話。
“好辦,簡單,你們就是當當苦力,從外麵搬進來屍體放在樹根上麵,然後把樹根紮進屍體上,就是這麼簡單,幫我把樹枝紮進身體裏麵,就是這麼簡單,沒什麼別的問題。七七四十九天,你們就可以走了。”孟白開口說道,用眼睛示意示意了白楠,白楠明白了過來,從一邊的包囊裏麵拿出了一自己的條胳膊粗細的鐵鏈拿在手上,把孟白綁在樹上接著從樹上斬斷一些粗大的樹枝紮進孟白的後背。孟白一陣抽搐,人渾身上下的青筋暴起。白楠也把一顆藤蔓紮進了自己的胳膊裏麵,整個人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人的精神也變得亢奮了起來,一種妖異的光芒浮在白楠的臉上。“你們兩個考慮的怎麼樣?“白楠開口道。
“我同意。“張驍南失落的底下了自己的頭,陸潘也點了點頭。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個半月,每天張驍南和陸潘出一個人,另一個被白楠看管著在屋子裏麵不能出屋,另一個人出去搬回屍體。就這樣過了一個半月,兩個人每天吃著幹糧,喝著礦泉水。生活在孟白和白楠的陰影當中。
孟白的身姿也越來越開始出現了變化,渾身上下變得充滿了力量,再也不是老年人的姿態,反而變成一個強健的中年,身上長著結實的肌肉,人的頭發也由黑色變成了白色,整個人也充滿了一種病態的飽滿。四十九天時間很快就要到了隻剩下兩天的時間就要到了。張驍南的身體也漸漸恢複了,然而孟白變得如此強大,張驍南內心之中也不由得不害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