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用化外靈氣解毒的嗎?”單頲眼中的神采頓時黯淡下來,焦急追問道。
寧昊緩緩搖頭,“當時被一隻封喉墓蛾叮了之後,十分化外靈氣隻能護住心髒,其它身體器官差點全部壞死。我都失去意識了,最後才被人推著又讓另外一隻蛾子叮了口,撿回了這條命。”
單頲聽完,表情更加沮喪,接著追問,“那還能不能再找到一對封喉墓蛾?”
“這種玩意天生地長,千年難遇,而且凶頑至極。你別指望了,說不定遇到一隻,正好另一隻飛走了,那才是冤孽。”
回想起當時在特聘組地下室那凶險的遭遇,寧昊依然有些脊背發涼。對上這種玩意,看來除了從命骨虱頭蟲得來的不可夭折陽壽之外,其它東西都是瞎胡鬧。
看到單頲一臉死不成的樣子,寧昊又不由有些好笑,淡淡道,
“你不用太過擔心,雪初今天打電話過來找你。說她在佛國密藏的書裏麵找到一種毒草,那種草也符合你的要求。不過聽她說的毒性也十分霸道,化外靈氣到底能不能救還是個問號,你可以理性對待。”
單頲聽到這話,立刻站起來道,“這是真的,你等等我。”
拿著電話走到一邊角落,單頲整整打了十幾分鍾電話,最後有些落寞回到沙發上道,
“雪女皇也真是的,她說那東西我以前好像也聽說過。但根本沒有具體地點,哪裏去找。”
寧昊撓頭,“她也是一片好心,有線索就好,總好過大海撈針。”
“什麼大海撈針啊。她說著玩意比大海撈針還不容易。那東西如果有人知道在什麼地方,拚了老命也會去搶奪,就算有也留不下來。”
單頲又有些鬱鬱寡歡道,
“雪女皇對你可真是上心,這麼急巴巴幫我找毒藥,可能就是想我早點離開。”
寧昊繼續撓頭,這話聽著怎麼有些搞不明白。
“女孩家的心思你怎麼知道,大概雪女皇看出了什麼,覺得我對你有致命的誘+惑吧?其實我對這些事看得還是很開的,當然你願意我也很歡迎。”
單頲看似自言自語,但眼神變得有些含怨帶愁看著寧昊。
寧昊心裏咯噔一下,當初在日本海的沙灘上,單頲確實邀請他一同飛升。這種誘+惑對凡人來說確實難以拒絕,難怪她會說林雪初會有這種想法。
但是這些女人的微妙心思,男人要猜透根本是自尋煩惱。
寧昊幹脆直接不想,任由它船到橋頭自然直。
兩人沉默了一會,寧昊電話響起,接通後居然是許久沒見的張定官,
“昊爺,還有彼岸花嗎?我想買一百盆。”
寧昊心頭大喜道,
“記住這玩意不是彼岸花,也不是曼珠沙華,在我這買就叫冰雪火焰。不管名字難不難聽,都得這麼叫,因為是這名字是我取的。”
“是,是,昊爺,你說叫啥就叫啥吧。那彼岸花,不,冰雪火焰我預定一百盆,明天就叫人過來取。”
這彼岸花從地府弄上來,本來想賺個盆滿體滿,但費了那麼多功夫連裝修花店的成本都沒收回來。這次本來看邱海棠的畫能不能炒火,沒想拍賣會還沒開始就來了大生意。
難道這世道的人審美觀提高了,冰雪火焰的春天要來了。
寧昊心頭歡喜,點頭道,“放心,兩百盆都有。明天帶錢上門提貨吧。”
放下電話,長長舒了一口氣。寧昊正準備說下樓給單頲再續點開水上來喝茶,就聽到單頲望著窗外幽幽道,
“雪女皇比我還心急,可那傳說中的阿伊阿蘭神廟,它到底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