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是一個壓力很大的城市,在這裏生活每都是工作,工作,還是工作。..
一般情況這種店都是晚上客流量非常大,白大家都隻是吃吃喝喝,不會玩過分的事情。畢竟日本是一個生活節奏非常快的國度。
銀座歌妓館白接待最多是外國來的遊客,隻有他們才會好奇這種本土歌妓館生活,也有時間在白來光顧。
但今情況有所不同,就在寧昊一行人進入歌妓館之後不久,這家店又迎來了一批客人。
這批客人請客的東主叫麻生柳下。
請客是因為今談成了一件大生意,這單生意可以為公司謀取上百億日元的收入,所以今他很高興,才會在白來這個地方。
“雅子!”
麻生柳下進門就大聲喊叫。
不用,他是這個店的熟客。
接待過寧昊的那位三十歲上下日本女性碎步走出來,看見麻生柳下先是驚訝,然後彎腰了幾句。
原來這位客人都是晚上來店裏玩,今見他白了,老板娘野澤雅子還真的有些驚奇。
“雅子,聽最近店裏來了一批新人,你挑兩個處女上來。”
麻生柳下談成了生意心情大好,準備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這單生意將帶給他一筆三年也賺不到的提成,所以他比平時財大氣粗了不少。
“抱歉麻生先生,剛才來了幾位華夏貴客,他們已經把店裏的處女歌妓全部調走,我可以幫你安排野子姐給你解乏。”
野子是她店裏出台率最高的歌妓,在附近也是有名氣,很多客人都是衝著野子姐才來他們店。
如果是平時麻生柳下也就能滿足了,但是今他聽有華夏貴客四個字,臉立刻不好看了。
憑什麼讓華夏的人搶了那些處女去?
今在談判桌上那位爺就是華夏人,他為了賺錢可以忍受,沒想到出來玩還讓華夏人搶先。
“八嘎。”
麻生柳下心中憋著一股無法泄的怒火,一掌拍在桌子上,
“雅子老板,你帶我去見那幾位華夏人,我要看誰敢和我麻生搶女人。”
雅子不敢讓麻生鬧事,人家已經付過錢,按理歌妓們就是貴客私人物品。
“麻生先生,你別衝動,我可還要做生意。”
雅子衝上去攔住麻生柳下,不溫不火道,
“麻生先生別忘記這裏可是住吉會管轄,你再無理取鬧我就打電話,讓住吉會的人請你出去。”
住吉會是東京的一大黑幫,在日本黑幫屬於合法經營的幫會。
麻生柳下冷笑一聲,裂開大嘴道,
“雅子,你好像忘記了,我跟住吉會在野組長可是很要好的朋友。你再敢攔著我,看野組長會給誰好看!”
野澤雅子伸出去的手開始放了下來,野組她可得罪不起。
雖然樓上那單生意數額龐大,但她也不敢因此而得罪了住吉會。
忍著鈔票溜走的巨大悲痛,雅子朝樓上指了指,
“麻生先生,他們在樓上。要不我先和他們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分兩個出來?”
“分什麼分!我今就要找他們晦氣。這些華夏豬,居然在日本撒野。今我要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武士精神。”